人的付功伟之妻子;付功伟死后,梦家三少体恤她孤儿寡母的,将她带回了雁荡山中。”
白家主道:“华家主,这些我们所获的消息,应该是大同小异的,无非是说,三天之前,这个叫做姚燕的女人,在梦家三少即将大婚时刻,忽然失踪了,然后,梦家三少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扔下了美丽的准新娘,风风火火地一边钻进江湖一边以‘忠魂指’发出指令,发动整个江湖遍寻这个女人——他妹子的,他以为‘忠魂指’是大白菜么,动不动就吆喝,我去。”
钱家主嘿嘿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猥琐,道:“显然,梦家三少跟姚燕有一腿了,嘿嘿,估计这个娘们的滋味该是蛮不错,让我们的梦家三少食骨知髓,念念不忘,是以,即便是大婚在即,也不顾一切地满世界的寻找。”
华家主看向孔家主,道:“孔家主,你有何看法?”
孔家主沉吟了一下,缓缓道:“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的是,姚燕这个女人,梦家三少极之看重。”
然后,他就闭上了嘴巴,端坐不语。
众人微微一怔,然后不得不承认,孔家主言简意赅,实乃一针见血啊。
孔家主微微笑道:“看来,上天又送给我们一份厚礼啦。”
钱家主道:“华家主,此话怎讲?”
华家主道:“既然,梦家三少都传召整个江湖找人了,我们忝为武林一份子,又怎么可以不尽一分力呢?”
白家主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恨不得可以点一百个赞,赞叹道:“华家主,高人,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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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雁荡山。
于谦宝又是失眠了。
夜风习习,居然有了一丝寒意。
本来,如似她这等境界的高手,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了,些许凉风又怎能给她带来实质的伤害呢?
只怕是,真正伤害她的,不是冷风,而是心情。披上轻柔的披风,于谦宝漫步湖畔,轻轻的,懒散的,凌乱的步子,似乎诠释着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或许,梦同学跟姚燕的感情,没有人要比她知道的更多了。
或许,因为京城事件,梦同学感觉有愧姚燕,于是加倍珍重,以为可资其中之补偿。
而于谦宝作为旁观者,她知道,任何一个女人,被伤害之后,需要的,绝对不是补偿,而是一份实实在在的依靠。
姚燕已经视作梦同学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
而梦同学呢?或许,他意识之中是明明白白的,但是,因为俗世当中的各种条条框框桎梏,他不敢逾越雷池的最后一步。他一直默默的深深爱着,又是那么辛苦的抗拒着,最终享受着、期待保持那一份永久的暖心的暧昧。
而,在对待爱情上面,女人的态度,往往要比男人坚强的多也理智的多。
随着梦同学跟于谦宝大婚,她姚燕不是妒忌而失落,而是终于看清了自己的位置,她最终还是走不到梦同学的身边,于是,她挥剑斩情丝,果断地作出决绝的选择,走出雁荡山,走出梦同学的视线,走出梦同学的人生。
可是,有些人,来过了,就是永远。
虽然,脚步匆匆,而落下的痕迹,却是一辈子都磨灭不去的。
于谦宝轻轻一叹,轻轻低喃:“姚姐,这次,却是你错了。”
“谁说不是呢?”
于谦宝扭头,便看见马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不远处。
她不由心中哀叹一声,自己虽武功全废,但一身深厚功力却是还在的,听力也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身后何时跟着一个人,自己居然毫无知觉,倘若,后面的人不是马婉儿,而是一个要她命的人,她的性命焉能安在?
看见于谦宝发愣的看着自己,马婉儿微微一笑,道:“小于,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不好,远远见你走了出来,便跟着出来了。”
于谦宝心下一暖,道:“大姐,谢谢了。”
马婉儿看看她的脸,有看看她的胸部,微笑道:“怎么,还不把那厚厚的围胸解除下来么,莫非,要等到洞房那一夜才......”
于谦宝垂下脑袋,似乎伸手被捉个现行的小贼,羞涩无限,低声道:“大姐,我......”
马婉儿当然知道,于谦宝之所以一直保留神秘,许是准备给梦同学洞房之夜一个分外的惊喜罢,也不道破,只是笑笑不语。
于谦宝抬起头,呐呐道:“大姐,我这样做,这样爱上了三少,会不会很对不起彩蝶啊?”
马婉儿微微一怔,然后咬了咬唇,恶狠狠道:“那能怪来着,谁叫他来撩拨了我,又让我那么不小心爱上了他,他不负责任成吗,要怪,就怪他。”
于谦宝吃惊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经过爱情的纠纷,不懂爱情的排他性之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