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感觉自己没有发烧,起码不至于听力出现了幻觉,那么问题来了,一向精明的老板娘怎么会问起那么怪异的问题,她难道忘掉了,她定下的规矩,只允许白天接待女性闺蜜或亲戚,晚上只可以男性客人。莫非,她更年期到了?还是,老年痴呆症提早了?
当然,红衣姑娘自然不敢当面质问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只可以老老实实的告诉她:“是男人。”
妇人脸色变了变,道:“你确定?”
红衣姑娘笑道:“妈妈,这些房间经过您的重新装修,房间与房间只是一块木板相隔着,稍为大一点的动静,也可以听到对不?”
妇人眼珠一转,道:“红红,你喊老张上来。”
红衣姑娘点点头,她恨不得赶快离开这个更年期躁动的女人,所以去的很快。
老张也很快上来了。
然后,在很多姑娘的围观之下,老张重展男人雄风,赝品的佛山无影脚重磅出击,将房门踹开。
纱帐金钩,红床被浪,幽香阵阵。
伊人,却杳然失踪。
绿珠失踪了。
妇人看着虚掩着那一扇窗户,呆呆的,仿佛傻了一般,然后,喃喃自语:“死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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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再次证明了,女人的直觉正确率是相当高的。
傍晚时分,华家三公子气冲斗牛的闯进“红颜楼”,直奔绿珠姑娘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呆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缓缓走出了“红颜楼”,然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拆了。”
然后,不知道哪里冒出上百个拎着榔头锤子的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冲入“红颜楼”,打的打砸的砸,分工有序,条理分明,好像他们专职便是搞建筑拆迁工作的。
妇人哭着喊着,一把鼻一把泪的跪在三公子的脚下,祈求他的宽宏大量。
三公子冷冷的看着她,冷冷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如此恼怒?”
妇人道:“知道知道,小人知道,三公子是对绿珠姑娘情有独钟,我监管不力......”
“情有独钟?”三公子“嗤”的笑了一声,道:“我会对一个青楼女子情有独钟?你没睡醒吧。”
妇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那那,那究竟却是何故?”
三公子冷冷道道:“因为,你毁了我做坏人的证据。”
妇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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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说,一根草躺在地上,绝对无人问津,而当它跟青菜捆绑一起时候,便有了青菜的价值,而将它绑上大闸蟹,于是就有了大闸蟹的价值。
女人的价值,也类似同样的道理。
譬如远之古代四大美人,西施之范蠡、貂蝉之吕布,王昭君之匈奴呼韩邪单于,杨玉环之唐玄宗,哪一个大美人的身后不是站着一个知名度极高的男人?
近之譬如前宋潘金莲,倘若她的丈夫不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兄长,倘若她出轨的男人西门官人不是山东提刑所一名官员,而只是寻常家庭的一个妇道人家跟也家道一般的邻居老王暗通款曲,那么,又会有谁对她铭记千年呢?
正如,牛群先生所言,这一个苹果,你咬了一口,是一个烂了的苹果,而如果是名人咬了一口,那么,这个苹果,就会有了巨大的商业价值。
绿珠姑娘,就好比那一个被名人咬过的苹果,至少,华家三公子的确很有名。
这一点,连孔家辉都不得不承认。
虽然,孔家辉在白金福、钱德亮两位大少面前自负可以骄傲公鸡般挺胸昂首,然而,面对华家三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矮了那么一截,华家三公子是一只鹤,站的更高。
绿珠姑娘因为三公子而出名,孔家辉惦记的心痒痒的,他总是在想,华家三公子那么傲娇的人,竟然都能够看上的女人,那么,她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神秘的魅力呢?
那一个念想,就如同一座神秘的宝库,他有心想推开那一扇紧闭的大门,却又是惧怕隐藏一边的守护者,华家三公子。
朋友妻,不可欺。
这是道德上的行为规范。
然而,让孔家辉惧怕的,却绝不是道德的逾越和谴责。这些,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些非常飘渺的东西,所以,即便是勾搭一位长老的小妾、横刀夺爱强占了一名工人貌美如花的妻子,做起来,也得心应手心安理得,决计不会生一丝儿的惭愧。他惧怕的,只是三公子的手段而已。
而人之本性,原就是充满着纠结和矛盾,越难得到的东西,越害怕的事情,反而越加想念,跃跃试试,随时准备着,去打破历史陈规,去挑战新的人生。
这一天晚上,他听到了绿珠姑娘居然在“红颜楼”失踪了,他那个可开心来着,好像绿珠姑娘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