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他的心坎里面。
山本老先生又道:“你该知道,尊夫人是你最小的夫人,被你宠着惯着都惯出了脾气,她那里你若是没有处理好,梦的处境极是不妙啊。”
北上一顾恨恨道:“我就不信,她敢飞上天去!”
他一拂袍脚,大步走出演武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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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山本老先生的预料不是白给的。入夜时分,大伙吃过晚饭之后,便各自找节目,逛街的逛街,爱看书的可以到演武厅旁边那间图书馆去看书,热爱武术的可以进入演武厅练习武艺,当然,也有喜爱安静的或喜欢睡觉的,便可以像梦同学此般,关上门窗,专心睡觉。
笃笃笃。
门被敲响了。
梦同学正在暖被窝,经过他的不懈努力,原本冰凉的被窝总算暖和了起来,他完全相信,不用多久,一个很是暖和的被窝要给他完成了,便可以愉快而舒服的睡个甜觉,做个美梦啦。
却是不料,敲门声就是那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的美好理想,让他的美梦瞬间成为泡影。
世上,最让人反感之事,不是听见哪个美女被规则了,而是美梦被残忍的剥夺。
所以,梦同学的声音明显显得非常的清冷,淡淡道:“谁?”
“是我,”一个女人温柔声音在门外响起,“哦,我是三夫人的婢女豆豆,奉三夫人之命,请梦先生前往一述。”
梦同学道:“三夫人?却不知所为何事,姑娘知道吗?”
门外女子道:“据婢女所知,好像是家主大人对梦先生的武技赞不绝口,三夫人动了好奇之心,想见见梦先生之超然风采罢。”
“哦。”人家三夫人都使唤人过来邀请了,倘若不去,好像多多少少不给面子了,梦同学只得摸黑穿好衣衫,披上武士袍,竹刀腰上一插,打开房门。却见一个穿着碎花和服的女子举着灯笼,正站在门口相候。
借着灯笼昏黄的光线,女子看见了梦同学的俊俏的脸,似乎微微一愣,眼里掠过一丝异彩,忍不住低声赞道:“原来,梦先生真俊!”
梦同学淡淡一笑,道:“姑娘,你引路。”
穿过花丛小径,跨过前院,在前后院衔接处,是一片高墙,靠近前院建筑群的墙边,有一扇圆形孔门。
朱漆木门呈现着一种崭新的光亮,显然是新痕未久,夜风拂过,还可以嗅着淡淡的油漆气味。
许是油漆新刷,担心被进出之人触碰了落下了不美的痕迹,两张门叶各以一根细绳固定着位置,敞开着。
跨过孔门,迎面便是一阵花香飘然而来,沁人心腑,清爽怡人。
显然,因为有了女子的带领,隐藏在花草树木之中的人仅仅稍微注视,便没有了后续动作,可想而知,倘若没有女子带着进来,估计,至少有八个人会冲锋过来,对梦同学执行他们的忠诚。
后院,与其说是居住专用之地,倒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树林。
大树参天,植被广泛,连小径都是软绵绵的草毯,踩在上面,宛如行走在云团之中,甚是舒服。
据女子说,林子深处,那一片黑乌乌的建筑物,便是北上家族家属的居住之地。
不过,显然,女子并没有把梦同学带过去的意思。
距离那片住宅还有十来丈之处,有一人工挖掘的池塘,池塘畔建筑一亭子,亭子上面有石桌子有石凳,若是合着明月清风,跟一个美女幽会于此,倒也别有另一番情趣。
女子仿佛听见他的心声一般,知情识趣的把他引到亭子之上,把灯笼挂在柱子上面,伸出一截皓白的腕子,指着一张凳子道:“梦先生,三夫人究竟是女人,屋子不便招待与您,请您稍候,她一会便至。待小婢泡上茶水端来。”
梦同学道:“这边黑灯瞎火的,姑娘把灯笼拿去看路罢。”
女子微微一笑,道:“不打紧,这边的地儿,小婢熟悉的很,便是蒙上眼睛,也断无迷路或摔跌之虞。您稍等哈。”
梦同学道:“既然如此,姑娘请便。”
眼看着女子的身影很快离开了昏黄的灯光,钻进了黑夜之中。梦同学不由感慨万分,这个无星无月的夜晚,仿佛莫斯科的郊外那般静悄悄的,值此良辰美景,原本该是携手美人,耳鬓摩擦,畅谈人生,探讨理想,然后,待得感情井喷,便进一步研究人类关于繁衍的重大责任,作为一个好学生好同志,人类繁衍之重大责任,应该是责无旁贷的挑起这个伟大而艰巨的责任。
所谓,铁肩担道义。
什么是道?
道,是人道。
什么是义?
让人类繁衍昌盛,便是最大的义。
设若,人类灭绝,道不成道,义不成义。
然而,在这个充满热血探讨人类道义的最佳时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