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一章 兄弟 是用来伤害的(2 / 4)

个伙计行出来,道:“三少,时候不早了,您也够累的,先休息罢。”

梦同学点点头,随后道:“打烊罢,今天比较特殊一些,你们担待一些,以后却是不用如此深夜的。”

两个伙计点头道:“是,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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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夜,最是漫长。

一缕清风,一壶浊酒,品味苦涩之人生......

雷天横手上没有酒,却似乎醉了。

人酒醉的时候,是不是会头痛?

现在,雷天横就感觉他的头非常的痛,那么,便是醉的非常之厉害。可是,通常,酒醉之人,即使是醉的很是厉害,头痛的要命,也是多数在浑浑噩噩之中,陷入迷迷茫茫之下,昏昏睡去,然后静待酒醒。

雷天横却是非常之清醒,清晰的感受着头痛欲裂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折磨着他。

这是城外一座破落的庙宇。

夜风拂过,灰尘扑簌簌掉落。

神案上原本供奉的神祗折腰坍塌,看不出是什么神祗。

当然,雷天横也没有祈求神灵庇佑他的奢望。

神案上的灯盏油尽而灭,四周一片漆黑。

或许,有时候,黑暗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光明之中做黑暗之事。现在,孤独的他只有一个希望:这一个寂夜,永远不会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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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秋儿姑娘双肘支撑着桌面,双手托着香腮,望着大门口处。

大门依然关闭着。她清晰的听得,三天前的那个半夜时分,爷爷乘坐着马车出门去了,而前两天,驾车的师兄却驾着空车而回,爷爷杳然无踪。

三天,整整三天了!

这不像是爷爷的性格。

虽然,他也会偶尔天马行空十天半月见不着影踪的,但是,他老人家每次出门超过三天的话,都会预先给自己说的。

这次,却什么也没有交代。

最是让人担心的是,连一起出去的大师兄都浑浑噩噩不知所然,问他什么情况,他只是吱吱唔唔,说什么在哪儿等着门主,一时倦意上头,便似睡着了,醒来之时,已是躺在车厢里面,至于门主去哪了,他真的不知。

气的秋儿姑娘几乎要发飙,大师兄也不给面子的狠揍他一顿。

后来,在几位师兄弟的劝说之下,才免去了大师兄的皮肉之苦。

“师妹——”一个锦袍汉子出现在屋檐之外,不敢进来。看见他,秋儿姑娘就来气,不过,到底过了三天,该气的也气了。现在,她心里蔓延着的已经不是怒气,而是担心,拿眼看了看锦袍汉子,没好气道:“怎么了,大师兄?”

大师兄嗫嚅道:“要不,咱再去唐老爷子家走走?”

秋儿姑娘道:“三天前不是去问过了嘛,估计也没有消息,要是有,唐老爷子一定会通知我们的。”

大师兄道:“那天唐老爷子的心情也不好,唐家主遇刺被害,他心堵的紧,哪里有闲心给我们打听呢?这几日过来,想必他的心情得到舒缓,再跟他老人家商量商量,或许有所收获也未定。毕竟,在这京城地面,他们的人手比我们多的多,消息渠道也广阔的多。”

秋儿姑娘沉思一会儿,微微点头,道:“好吧,去走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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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姑娘到唐府的时候,唐崩正在吃着早餐,抬头看见了秋儿姑娘,微微一怔,然后笑了,道:“丫头,来的凑巧,来这燕窝粥还热着呢。”

秋儿姑娘道:“老爷子,秋儿已吃过啦。”

唐崩“哦”了一声,扒完碗里最后一口粥,让下人收拾去了。

他迈动着颤巍巍的步伐,慢慢的转到茶桌前面,看着他益见苍老的身形,秋儿姑娘似乎触动了什么,鼻子一酸,眼睛红了,几乎落下泪来。

唐崩坐落,看了她和她的大师兄一眼,然后视线停在秋儿姑娘的脸上,神色有点讶异,柔声道:“怎么啦,丫头?”

秋儿姑娘神情悲凉,微微哽咽道:“刚才,秋儿看见了,老爷子逐渐老去,触景伤情,不由想起了爷啦......”

唐崩一声轻叹,不无感慨道:“是啊,岁月催人老,半点不由人呀......嗯,丫头,老头好像记起来了,你三天之前来过......你还在为你爷爷担心吗?”

秋儿姑娘道:“是。爷爷三天未归,秋儿想,老爷子您在京城周边广布眼线,消息比较灵通,故此,便来向您询问啦。”唐崩微微皱眉,道:“这次唐门遇上刺客,损失惨重,京畿之中所剩人手并不多,昨夜才发信回川蜀,教些人手过来。”他微微摇头,又道:“丫头,你也无须多担心,你爷爷都是人精了,他什么都愿意吃,就是不愿意吃亏。不说他的武功远胜于老头,便是那震慑天下,让天下英雄闻风丧胆的霹雳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