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霍执问:“你今天去学校了?”“对,忘了跟你说了,"纪夏点头,“前几天钱婶问我愿不愿意当代课老师,然后今天上午告诉我让我下午去试讲一节课。”“你怎么知道这事,是钱婶和你说的?"纪夏问霍执。“不是,"霍执回答,“刚回来的时候碰到杜笑笑了,也就是杜长喜他妹,正好在那个班里,结婚的时候她见过你,所以认识。”纪夏感兴趣地问了几句,这才得知那个圆圆胖胖的小女孩是杜长喜的妹妹。结婚那天见的陌生人太多了,她确实不太记得杜笑笑。“结果出来了没?"霍执又问。
“还没呢。“纪夏轻咬了下筷子,“说是让等通知。”霍执点了点头,没再开口。
纪夏见他不说话,偏头看他:“是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只是在想,要不要去走走后门。"霍执平静地说。纪夏闻言微微瞪大眼睛。
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虽然这时候“走后门"之风屡禁不止。
但纪夏算是那种道德感比较高,大多数情况下愿意遵守规则的人。“还是不要吧。”纪夏有些不安。
通过走后门拿到的东西,她会有心理负担。霍执看着她瞪的圆溜溜又垂下的眼睛,因为纠结而颤动的睫毛,莫名觉得手心有点痒。
他垂下眼,轻咳一声:“吃饭吧。”
纪夏“哦”了一声。
突然觉得他今天话变多了些?
很快到了晚上。
纪夏洗完澡回来,看到晚上要睡觉的床,脑子里忍不住想到早上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顿时心情有些复杂。
霍执还没回来。
她有些扭捏地躺上去。
没多久,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纪夏睫毛颤了一下,没发出动静。
只听见他放下东西,关上门,过了一会儿又拉了灯。左侧床铺往下一沉,是他躺了上来。
纪夏有些紧张起来。
感觉好像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毫无负担地直接睡觉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些有的没的一一
早上那种应该也算做过了,晚上应该不会再来吧……不过那碗药能不能维持那么久的效果呢?
,会不会现在已经没作用了呢?
那她到底要不要继续熬药呢?
其实她是觉得单纯睡觉也挺好的。
正想着呢,旁边的人冷不丁突然开口了:“你睡了没?”纪夏下意识“啊"了一声。
床很轻微地“吱呀”一声。
似乎是旁边的人动了一下。
纪夏的心猛地一提,紧张之下把脑子里的话给说了出来:“你还行吗?”霍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