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解释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了,尽管看起来多么超乎常理。
罗生猛烈摇摇脑袋,他不信!要说康诺拉是在意识不清晰状态下和他交流也未曾可知,毒品让她产生妄想,所以罗生诱导性发问时,她同样也可以顺应性点头。
罗生给自己做着合理解释,但心中俨然生出了一根刺,于每次跳动时都在心里刮出一道痕,无法不去在意。
约翰.威兹德姆在《上帝》中提出一个思想实验,为了考察“信仰神圣心智的逻辑性”。意思说:若果信仰合理,必须建立在事实支持的基础上。
罗生在康诺拉的回答中,得到“被控制选择”的结论,并非归咎于他是否诱导发问于那个吸毒女人,或者这个女人即便要死了也还在耍他,都不是,而是源于事实所提供的、可被感知的证据——即他一点一点靠近真相时在超乎常理的推论中得出了符合事实的结论。
罗生记得他问过安弋:赌上帝的存在,你信吗?
作为无神论者,安弋说那是虚构的。他反问罗生:那你见过上帝吗?
看不见和虚构,后者可以完全建立在纯粹主观上,甚至无需形象思维的铺垫;而前者,看不见摸不着就一定不存在吗?
话说回来,关于游戏牌的问题,罗生问的第一个,得到的对应答案——从康诺拉那张有股恶臭的嘴里说出来的答案——就是让罗生前往柬埔寨暹粒的一座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