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静的程念姝最后在沐浴的时候好好地冷静了一番。她由着裴珩兀自着急,泡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结束。沐浴完,又在屋里独自一人用了晚膳,最后在南月的欲言又止中兀自上榻歇着了。
不知不觉中城池尽失的人只能采取了最憋屈的方法表示自己的不满。裴珩用完了汤药,又在时安的伺候下用了些晚膳,在满室内的烛光中左等右等只等来了南月的一句“表小姐已经歇下了"之时简直乐笑了。“晚膳用得多不多?”
南月觑了裴珩一眼回道:“表小姐的胃口不错。”那就是很好了,裴珩又笑了下才叫南月下去。南月离开后裴珩又多用了些饭,早点养好伤才能做更多的事。一墙之隔。
受了一天的惊吓,身心俱疲的程念姝也早就进入了梦乡。只除了夜里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了外头有什么动静。
动静太大,可又诡异地消失得很快,程念姝到了翌日醒来后才想起来问裴珩。
顺便关心下他夜里有没有发烧。
裴珩特意叫时安给她盛了碗莲子羹,听到她疑惑昨夜是不是又来了歹人,接着才关心起自己。裴珩不由地在心里叹了句“他的表妹真的是变了”,从前事事关心自己的表妹现下能够将他先搁置了。不过自己种下的苦果自然是自己咽下艺裴珩夜间因为伤痛而断断续续只睡了短短几个时辰,后又因为应付裴鹤他们的突然到来而费了些功夫。
裴珩看着程念姝红润的脸颊,笑着说了句,“许是昨日被吓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