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我(2 / 5)

累了。”

陆宴回准备再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谁会在这种时候给他打电话?

他拿出手机低头扫了一眼,眉头微微一拧,神情瞬间冷肃了下来。“怎么了?"沈郁棠见他突然间的表情变化,轻声问到。“突然有点事,我父亲打来的。我去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接个电话。”沈郁棠没多问什么,只笑着说:“好,那我在这里等你。”陆宴回看了她一眼,像是还有点不放心,但最后还是接起电话转身走开了,步子加快了几分。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一名穿着黑白制服的侍应生突然走向沈郁棠,微微弯腰,恭敬地说:

“沈小姐,有位女士邀您去露台,说有事找您。”听到声音,沈郁棠的注意力从表演台抽离,微微侧身看向一旁的侍应生,略带疑惑地问:“是哪位女士?”

“她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沈郁棠略一思索。女士…是裴竞仪吗?

她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裙摆,对侍应生点点头,“好的,谢谢你。”“不客气。”

露台在三楼,沈郁棠沿着室内楼梯一路上去,走到尽头,推开玻璃门。熏风拂面,拂散了夏夜积在肌肤上的那层黏热。露台上光线昏暗,视野却极好,从这里能俯瞰整个花园。远处灯影斑斓,宴会的喧嚣像被隔在一个遥远的世界里。

沈郁棠刚站定,视线便落在露台中央的那道挺括的身影上。男人一头砂金色的头发,立在栏杆前,背对着她。身形颀长,清贵矜雅。

…怎么会是劳伦斯?不是说是位女士找她吗?沈郁棠只顿了稍许,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要走。脚步未乱,透出明晃晃的拒绝。

但才刚踏出两步,身后响起衣料掠动的声响。身后的男人长腿一迈,快步就追了上来。

一只手从后方探来,扣住了她的手腕。

沈郁棠被一把拽住。

他的力道有些重,扯得她转了个圈。风卷动发丝,掠过一阵乌木玫瑰的淡香。

香气一闪而过,只是短短几秒,却搅得劳伦斯失了神,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扣住她动弹不得。

“放开。“沈郁棠冷声命令,用力一甩。可他握得太紧,她甩了两下也没甩开。

“你又想干什么?”

劳伦斯站在她面前,月光被他挡在身后,落得满肩的月辉。将他本就冷白的脸勾出赛雪欺霜的薄峻。

“没想干什么。”

过了片刻,他的声音才从头顶落下来。低低沉沉的。沈郁棠冷哼了一声,“那你骗我上来,是觉得好玩吗?”她奋力挣了几下,挣脱了他的钳制,转身就准备往外走。可她才刚一转身,身后的人突然再次跨前一步,生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生生拉了回来。

“我想你了。”

三个字,没有经过思考般脱口而出,连劳伦斯自己都愣了一下。这一句话怎么会从他嘴里吐出来。他从不这样说话。从不。可看到沈郁棠要走,脚步决绝,他脑子一空,今晚所有压了太久的情绪一下子脱缰。

来不及多想,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究竞说了什么。沈郁棠更是僵住了。

怔怔望着他。

她不相信会从劳伦斯嘴里听见这三个字。感情如此浓烈的三个字,带着灼人的温度烙在她的心口,将她钉在原地,一时无言。还没开口,劳伦斯已经更近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几乎是强制性把她半圈进怀里。

“我想你,Ivy。”

“很想。”

嗓音比刚才更低哑深沉。

一旦情绪泻出了一个口子,那些压抑着的、藏着的、死死控制着的念头便再也收不住。

堤坝被冲垮,潮水灌进来,汹涌、急烈,一发不可收拾。“你从来没那样对我笑过。为什么?”

沈郁棠皱眉,“你在说什么?”

劳伦斯抬手,手掌贴上她的侧脸,指腹缓缓抚弄着她的脸颊。“你对他笑得那么温柔,从来没有对我那样笑过一次。”他沉声说,眼神里藏着难以掩饰的偏执。

沈郁棠轻笑了一声,偏过头,躲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那是因为我是他的女朋友,这有什么问题吗?”她盯着劳伦斯,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命令:“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说刚才那样的话。”

“你想我了的那种话。”

劳伦斯的神色霎时就冷沉了下来,像是狠狠挨了一巴掌,让本就冷白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他嘴角微微勾了下,鼻尖哼出一声笑。却不是真的笑,而是自嘲。像条在暴雨天被主人扔进水洼里的弃犬,湿淋淋的。沈郁棠却丝毫没有顾忌他的情绪,继续开口,字字锋利,“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吗?”

她轻轻歪头,冷眼看着他,“如果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偏要在我和陆宴回好好在一起后才告诉我。”

“是因为习惯了和他争抢,是吗?”

劳伦斯脸色愈发难看,下颌紧绷着,像是想要说什么话,却极力隐忍着。"Ivy."他努力保持冷静地叫她的名字,似乎想要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能听进去他说的话,

“不是这样的。我恳求你相信我,好吗?”“我承认,起初我并没有意识到对你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