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摸上去。
他的申体滚烫又紧绷,像团火似的。
连皮肤都这么烫,那…应该会更烫吧?
沈郁棠的掌心蹭了蹭他的后颈,心里痒得厉害,索性把身子往上一撑,扬起下巴,想去亲他。
可谁知劳伦斯忽然像触电一样,猛地把脖子往后一仰,生生躲了开。沈郁棠直接愣住。
他居然躲开了她?
他躲她!
醉意没挡住委屈,她怔了两秒,嘴角往下一垂,干脆"啪"地一下躺回床上,假意哭了起来。
“你躲我……鸣鸣鸣……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鸣呜……太过分了……我好难过哭得可怜巴巴,听起来倒真像被伤透了心。劳伦斯哪里见过沈郁棠喝醉的魔力,一听到她哭,当场就慌了。心慌手更慌,俯身就想去哄,手忙脚乱要摸她脸。可她脑袋一缩,把脸埋进手臂和枕头的缝里,死活不肯露出来。
“呜呜鸣你就让我哭死好了…你这个坏人……你别管我。”劳伦斯不是第一次见她哭,很久之前,她也曾躺在他的床上,因为做了噩梦在哭泣。
脆弱得惹人心疼。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
此刻的她,在他申下满身醉意,哭声里带着撒娇般的甜腻,勾得他浑身发麻,紧绷得快要把裤子撑破了。
他盯着她埋在臂弯里的脸,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一想要欺负她。
想听她哭得更狠一点,哭着无助地用手指抓着创单求饶。可他不能开口。
哪怕此刻百爪挠心,他也不能说话。
因为只要他开口,她就会发现他不是陆宴回。她就会变得冷漠,立刻收起这副令他神魂颠倒的一面。
所以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沉默。
劳伦斯垂眸望着她,伸出手,指腹缓缓拂过她柔软的发丝,替她把因眼泪而黏在脸颊上的碎发一点点拨开。
动作温柔得近乎是敬畏。
沈郁棠还窝在枕头里抽了几声,发现他半天没反应,也没开口哄她。这下就是真的有些委屈了。
她抽了抽鼻子,冷冷哼了两声,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不做……那我就睡觉了……”
语气里满满的赌气。
那句低低的“那我就睡觉了"刚落下,舌头都还没归位,一阵温热忽而贴上她的后颈。
细碎的吻,一连串落下。
从发根到后肩,沿着脊背缓缓往下,偶尔轻咬她一口,激起一阵小小的颤-栗。
潮-热的气息和湿润柔软的唇一同落下。
不沾染半分情玉,只是在无声哄她,隐忍地告诉她,他不是没有回应,也不是对她无动于衷。
是他在克制。
沈郁棠被一片片密实的吻撩得酥麻,忍不住轻哼出声,肩头缩了又放。最后,她终于彻底没了小脾气,像一只小乌龟似的,从她的龟壳里探出了脑袋。
转过身,看向他。
可他看见她转过来了,动作一滞,目光闪了闪,匆忙别开脸,侧颈埋进她发丝里,不敢让她看见。
他紧绷着后背,连呼吸都快停住了。
沈郁棠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埋在她肩窝里熟悉的发色、熟悉的后颈线,以及霸占了她整个鼻腔的苦艾香气。
半秒后,她鬼使神差般抬起手,指尖轻轻拢过他的发根,柔柔地摸了摸。带着点不确定,轻轻问:
………是你吗?”
“裴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