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憔悴。
“你这几天不舒服?”
曾辛欣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腮上两个曾使杨峻山陶醉、被有些人称为“笑靥”的酒窝里,溢出了哀怨。
“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心里有事,就不会几次打电话约你出来,不过,我们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崔玉栋故作轻松地对曾辛欣说,他把这句话作为瞎子手中的竹杖,探测通往她心灵的幽径。
曾辛欣连忙摆摆手说:“你误会了。”
崔玉栋看着曾辛欣,等待她的解释。
“我很高兴认识你,也想发展我们的关系。在我们见面的第三天,管理局的赵局长,也就是卫生员小齐的舅舅,给我讲了一件事。”曾辛欣看了一眼崔玉栋,不安地接着说:“他要把我介绍给杨峻山。”
“你不会说已经有男朋友了吗!”崔玉栋沉吟了一下,心绪不平地说。
“我说了,不过,他分管门诊部,对我们那里的事情很清楚,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也是刚谈不久的,劝我------重新考虑。”
“真是岂有此理!”崔玉栋变了脸色,气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知道杨峻山是怎么调到机关来的吗?是赵局长做的工作,”曾辛欣平静地说。“我还知道赵局长的哥哥和杨峻山的爸爸是老战友,关系一直不错,不过那一天他没有、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说破这层关系,而是说杨峻山的爸爸在市里主管基本建设工作,咱们机关选中的一块经济适用住房建设用地,只有他签了字才能购买过来,赵局长让我多为集体着想。他还说,杨峻山调机关里来的时间不长,进步很快,前几天写的一份材料还受到你们部首长的夸奖。”
崔玉栋张了张嘴,没有讲出话来,他真想对曾辛欣说“那篇文章是我帮助他修改的”。
曾辛欣无奈地说:“我想要求调到咱们荣获附近的部队医院去,那个医院的院长是我在军医大学学习时的系主任,他对我还比较了解。”
崔玉栋对她的想法表示支持:“这条路可行,在医院里工作虽然累一点,但是可以积累临床经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