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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不信,我只好自裁,请老爷还我清白”。
耶律释鲁一把抢过小鱼刀,眼珠转了转。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耶律释鲁轻蔑地着将小鱼刀扔到很远处。
“老爷,你若怀疑我们的感情,玉姑不如一死了之”。
“我信你一回,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玉姑把话题转移:“老爷,您真要把这个大家交与阿保机?您就不怕得罪了老祖宗”?
“老祖宗,老祖宗,老祖宗告诉我们要幼子守灶,我看,老祖宗的话也不一定全对”。
“论起这好汉三艺,咱那滑哥也不赖嘛,虽与您有那么一点点距离,可和那些小生荒子的比,就是鹤立鸡群呀”!
“阿保机也是我们契丹迭剌部老祖宗留下的孙儿,你看看一个爷留下的根儿,差距咋这么大呢”?
“既然都是耶律家族的子孙,老爷可不能有偏心啊”!
“都是耶律家族的子孙,可滑哥心中就缺少了一个字”。
玉姑一惊。
“什么”?
耶律释鲁严肃起来。
“德”。
玉姑连忙搀扶着耶律释鲁躺下,为他盖好了袍皮被子。
“老爷,你再睡会吧。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再慢慢地教训滑哥吧”。
耶律释鲁生气地闭目入睡,翻转了几下,顿时鼾声如雷。
耶律滑哥从床底下探出头来,他真想爬出来质问父亲为何总是看着自己不顺眼?
玉姑小声地说道:“还不快滚”。
耶律滑哥打了一个滚,偷偷地爬出了穹庐。
第二天一早,瞄着父亲出了门,耶律滑哥又一头钻进了玉姑的寝帐。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昨天多玄乎呀!”玉姑用手指一边点着耶律滑哥的额头,一边数落着。
耶律滑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极力地为自己辩解着。
“我本不想惹是生非的,昨晚太玄乎了,我也是越想越后怕。我这几天本想干脆不来,躲一躲这风头,可我的两条腿不听我的使唤,走着走着,就到这儿来啦!”
玉姑撇了撇嘴。
“你别耍花舌子,阿保机若是看到了你我在一起,非出大事儿不可”!
“出啥大事儿?我敢打赌,阿保机即使真的看见了你我在一起,他也得装聋作哑。”
“你先别叫号,这件事儿得看到了什么节骨眼儿上”?
“他若敢真说出实情,就是活腻歪了”。
“你爹知道了我们的龌蹉事儿,就会把我们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耶律滑哥闻听此言,顿时呆若木鸡。
玉姑用焦虑地神情瞟了一眼耶律滑哥,故作小可怜的样子。
“这两天,我的心里头总是揣着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的。你来摸摸看,我的心跳又加快了”!
玉姑说着将自己的一只小手压在耶律滑哥的大手背上。
“你呀,要尽快想个法子才是!”
耶律滑哥疑惑地望着玉姑:“你说什么?”
可汗大帐,肃穆威严。
耶律钦德可汗东向端坐(契丹人以东为尊),向前来汇报战绩的耶律阿保机点了点头。
他那鞋拔子脸儿显得更加瘦削,面色显得更加晦暗,嘴唇显得更加苍白,声音也显得更加微弱了。
与虎虎生威的虎皮座椅相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望着气度不凡的耶律阿保机,他心中不由得暗生欢喜。
嗯,不愧是夷离堇世家的传承者,侍卫军的首领。最近一仗,不战而屈人之兵,果然有耶律氏家族的气场。
耶律阿保机行过单腿跪拜大礼,站立一旁。
耶律钦德可汗连连点头。
“阿保机,你能够开疆拓土,戎马出征,居功不傲,谨言慎行。真是可以商榷兴亡,谈论古今的好后生啊”!
耶律阿保机的脸红了,刷的一下,由面部红到了脖子跟。
可汗见这小伙子还挺腼腆,又添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们契丹民族有了你这样的好后生,真是如同鹰隼长了两双翅膀!”
“启禀可汗,大小二黄.室韦部地域辽阔,人口众多,疏于管理。我想将大小二黄.室韦部一分为二,不知可汗意下如何”?
“哦?快详细说说你的想法。”
“我想这样划分。一部为突吕不-室韦部,由牟牛兄弟任首领;另一部为涅剌-拏古部,由牟夲兄弟任首领,不知可汗意下如何”?
耶律钦德可汗连声说好。
“这点子好哇。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