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只好无奈着跟着过去。
走到跟前,“那个人”实际上只能算是一具尸体,尸体已经干化了,看衣服和体型应该是俄国人,它趴在底下的管道上,脑袋奇怪的扭在电缆上。
闫一虎道:“这个奇怪,这是怎么个死法,在电缆上上吊吗?”
黄主任轻声道:“还有,还有好多!”
我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还有好多,前面零零落落的趴着好多尸体,都已经干化了,我们闷闷的走在这些尸体中间,看到这么多尸体,我却有点摸不着头脑,心说这是都是些什么人哪,怎么会都死在这里啊?”
这样的场景就有点诡异了,我们现在都有点感觉奇怪,黄主任许是从没见过这么多尸体,身子一直在发抖,嘴里念念有词。
闫一虎突然:“哈!”的一声,瞪着黄主任道:“无产阶级唯物主义,您这阿弥陀佛念的可真顺嘴啊!”
黄主任哭丧着脸道:“胡爷,我叫你虎爷行了吧,你就别挤兑我了,我是真怕啊!在外面讲那些大话那不是装门面吗。”
闫一虎说:“怕有球用,莫说现在没有鬼,就算有,你要比它凶他也会怕你。区区几个老毛子死尸,活着的时候,老子都不怕,更别说是死了的。放心,没有鬼。”
我想到我在教堂碰到的哪幽灵,对闫一虎道:“这话不能说绝对了,有些事还是宁愿信其有的好。”
闫一虎哈哈大笑:“我老虎除非亲眼看到,否则打死也不信………”
他的话没说完,我手里的那个火把,本来烧得好好的,这时候手上的火把突然闪动了两下,但终于坚持不住,扑哧一声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