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心里非常后悔刚才的疏忽,只要我在外看着郭嘎子,这家伙身上有伤,根本也跑不了。
不过刚才回来时我检查了那根捆郭嘎子的绳子,那根绳索非常完整,没有任何被强行挣断的痕迹,看来这家伙肯定是使用了类似缩骨的办法摆脱掉绳子的。
郑楼一直在照顾地上躺着的一个人,那人看着年纪很大,是一个老人,郑楼掐人中,听脉搏折腾半天,那个老者根本没醒。
我问他:“这是谁?你好像认识他。”
郑楼说:“这是关秉德教授,我认识他”
“关秉德!”我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觉得异常熟悉,好像在那里听到过,我细看那张脸,感觉非常陌生,心说:“这人我从没见过,但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是谁跟我说起过他来着,我苦苦搜索着头脑中的记忆…….”
突然一道灵光闪现,我想起来了,在来这里的路上,刘亦农教授跟我谈起外蒙古打的事情,说我们国家怎样失去收回外蒙的机会,以及其中牵扯到的重要人物—江亢虎等等,说这些都是他的老朋友关秉德教授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