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看向我,我也是大为不解,刚才明明管用,怎么现在竟然不行了?我接过那小瓶风油精,将那个战士扶起,又每个鼻孔滴了一滴,这时候那战士一头就撞在我的胸口,这次撞的我隐隐作痛,那个战士这次却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郑楼吸了口冷气,诧异的看着我,我自己也摸不着头脑,揉了揉胸口,刚才那个月灵姑娘和头部和现在这个年强战士的撞击都在同一个位置,现在一揉才感觉非常疼痛。
可就在这时,我摸到了一个东西,我从上衣口袋中把它取了出来,是哪个玉石挂件,我突然有点恍然大悟了,此物得自于墓洞内的塔教大祭司,说不准是这个东西在起作用。
我二话不说,马上从一旁的架子上又找了一名昏迷的战士,将那个猪鼻龙的挂件贴在他的额头上,那战士眼皮抖动了半天仍然昏迷,我正在失望时,就见那个战士“啊!”的大叫一声就醒了过来。
郑楼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