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张团长立刻下令驱散围观的人群,军医给郑楼处理了伤口,打了针,和护士将郑楼安置到了一处医疗帐篷内。
这期间我将郑楼和几十个工程兵战士以及关教授科考队的事情对严斌和张团长做了下交代,之前我获救后没有说的很细,现在我详细的对他们做了说明。
对科考队的情况,严斌心里很清楚,但张团长对失踪的那些战士还是非常关心,于是我们又重新聚集在了郑楼的床前。
我身后闫一虎也没离开,进帐篷前,我暗中交代他将老沙支开了,现在站在郑楼床前的只有我、严斌和张团长三个人。
郑楼的精神状态现在很差,现在吊着葡萄糖,他对我们讲述了他的遭遇。
原来,郑楼领着几个战士按照来时的路线,对照地图又回到了那个暗河的源头--瀑布的所在,将我们遗留下来的装备箱子抬了回来,并且还将土匪的那些破烂枪支弹药也一块带了回去。
因为他考虑到山洞还有其他未知的危险,获救的这一大堆人不能没有武器,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土匪都很难说,而他的那把枪却留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