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草丛里,两口比路当中稍小的棺材的底部已经形成。两口棺底刚才由于是在路边的草里垒建,所以三人都没有看见。现在,巨大的棺底已经露出草面,四个边角已经有黑线在不住的上游,在不停的增高、增宽。
“我看,你们两个今天都输了。”凤九天说道。
二人都不再说话。仿佛都被眼前的这副诡诞的画面魇住了。
“我将老鸨的底裤偷来,顶多挨老鸨的一顿臭骂。你将‘翠香楼’里的头牌偷出来一天,而且是在‘翠香楼’隔壁的‘一炮天’里赌一天的钱,那个老鸨不把你打死才怪。到时,可不要说我们两个不够兄弟,见死不救啊!”沈二胖子知道自己和花灿打的赌是两败俱伤的败局已定。但是,想到那个老鸨在‘一炮天’逮住凤九天的样子,他顿时觉得自己虽然打赌输了去偷老鸨的底裤,却也是值得了。想到这里,便幸灾乐祸的和花灿一起笑了起来。
“我交上你俩这样的朋友,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凤九天被沈二胖子一说,才顿悟,自己,原来才是最呆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