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姚锦墨又是很不识趣地打断了绿珠的话,将折扇唰得一声打开,极度惋惜般顿足搓手道,“你父亲也真是悲哀,生了你这么个蠢笨不孝的女儿,妻子都快要被他人拐走了,还多亏着女儿瞒他。”
绿珠对其话置之不理,索性放下画卷一角,背过他便寻视着屋中光景边说道:“现下记起的只有玉镯与画的事,我也不知我之前是否见过洛湛亦或是是否知道他的隐居。不过,既然他和母亲的关系如此亲近,此处又是许久不曾有人踏足的陈旧模样,他现下定然是躲于某处。并且,我敢肯定的是,他定然是知道母亲如今所在的。以一个钦慕者的思想来思考,在母亲的安危完全无法得到保障的情况下,就算是母亲强烈要求的,恐怕他也是不会轻易失去联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