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出来一些门道。
然而,陕省因为大量输出劳工和兵源,导致本地人口稀少,医馆的生意难以为继,再加上他儿子也去参军了,他就关了医馆去找他儿子去了,结果被部队的人给套上了军装之后就成了军医,然后一路从晋省溃退到了彩云之南。
郝西川心善,但是他手里没医没药,也是无能为力,但即使自己没有多大的能力,也还是把几个伤员给笼络到了一起,上山采药给他们治病,同时还从各个找食组的嘴里讨来一些吃的,好喂给他的那些伤员。
那些溃兵们在肚子里有食的时候,也愿意匀一点吃的给他,让他去喂养他的那些伤兵们,毕竟在这个军医不屑于踏足的地方,有一个“兽医”愿意照顾一下伤员,大家对此还是抱有一定的尊重的。
没错,“兽医”就是这些溃兵给郝西川取的外号,原因是他自从到了溃兵站之后就没救活过一个人,还曾把一名伤兵治到了截肢。
更直白的说,郝西川现在干的其实也不是医生的活,更多的是做一些临终关怀的事情。
但有这些也就够了,溃兵、伤兵们知道自己命贱,他们奢求的不多,死的时候有一只手可以握,就很满足了。
不过,郝西川的话并没有让孟烦了收敛一些,出身地方杂牌军的他,对中央军的军官落到如此地步是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怎么可能会因为郝西川的一句话就收敛自己的言行呢。
孟烦了干脆直接上手在中校的身上摸索了起来,同时嘴里还说道:“这可是中央军的中校,搞不好是个团长呢,这可是个大官,身上肯定有值钱的玩意儿!”
郝西川敲了敲自己的烟锅,道:“你小心人家醒了找你算账,一个中央军的中校可不是你一个杂牌军的中尉能惹的。”
“我看他这样子怕是醒不过来了,再说了,你兽医什么时候救活过人!”孟烦了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这要能找到点东西,不多,就两个大洋,小太爷的这条腿就算是保住了。”
“这个圆的是怀表吧,有手表还戴怀表,这是真的有钱啊!”
“哎,硬的,这个形状……搞不好是小黄鱼啊!”
孟烦了的整张脸都变得兴奋了起来,他实在是太想保住他的这条腿了,他在卢沟桥事起时从军,这么多年的战争下来,他已经丢掉了涵养、羞耻和自尊,不能再丢掉他的腿了。
他的腿是在战场上装死的时候被鬼子的刺刀从后面扎的,虽然逃得一命,但是腿却因为感染而瘸了,并且伤口也迟迟不能愈合。
郝西川跟他说,只要有磺胺,哪怕只有那么几片,他的感染都能得到遏制和治疗,腿也就能保住了。
但是磺胺是治疗感染的特效药,属于最严格的军事管制品,他一个溃兵是没有门路搞到的,黑市上倒是有,但是他没钱。
可他实在是太想保住他的这条腿了,有一点希望都不愿意放弃。
就在他想要扒开这位中央军中校的衣服,把他摸到的里面的小黄鱼拿出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拿开。”
“妈呀,醒了!”孟烦了被这声音惊的差点跌坐在地上,抬起头就看到那个中校正看着自己,当即惊道:“兽医,你还真救活了一个人!”
郝西川放下手中的烟锅,凑到了中校的眼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又简单的做了一番检查,这才问道:“长官,你现在感觉咋样咧?”
……
王凌发誓:以后再也不特么当演员了!
谁家好演员在当男二号的第一场戏就被炸点给炸了啊?这特么已经不能用衰来形容了啊,这完全就是上天的警示啊!
虽说当医生也有被医闹的风险,但是据不完全数据统计,一名三甲医院的医生在自己的职业生涯当中,平均每五年才会挨一次患者的揍,三甲以下的医院当中的医生的挨揍几率则呈直线式下降,运气好的说不定就能平平安安的干到退休。
这可比在拍摄现场被炸的几率要低的多了,毕竟之前还有新闻说拍戏的时候炸死人的呢,还一口气炸死好几个。
被炸之后,王凌当即就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了一点意识,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一直给运到了的一张硬的要死的床上,一些人在自己旁边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王凌还以为自己到医院了,但直到他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之后才发现——
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他看到一个大明星正在摸自己,并且试图脱掉自己的衣服,而在自己制止了他之后,另一个知名的演员凑上来问自己感觉怎么样,还叫自己“长官”!
凌大怒:你们特么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的身体都干了些什么?不送医院当道具用的吗?
还特么找个男演员扒自己衣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当演员的代价真的就这么大吗?
这烂怂演员是真的不能再干下去了。
“扶我起来!”王凌咬着牙发出沙哑的声音,等到两个人把自己扶起来之后,又道:“水,给我点水。”
郝西川闻言赶紧用自己的破碗弄了些干净的水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