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就是欺负咱们没有重火力,不然就他们那一万年不变的三角阵型,打过半年仗的老兵就能灭了他们!”
另一连长感慨道“还是咱们独立团好啊,炮弹管够,于是不决直接就是一个火力覆盖,我特么这次倒要看看,小鬼子还能有啥招!”
“还是得感谢团座啊,让我们也过上了这好日子!”
“我觉得咱们可以组织一次全团的军官讨论,研究步炮协同战术,不能让团座的心血白费啊!”
“兄台所言有理,我在参谋处认识人,演习完了我就去说!”
“好!”
“……”
军官们的讨论越发热烈,在讨论中提出了不少有用的建议,飞速的向着王凌希望的方向成长发展!
五营自家的一个连长问龙文章道:“营座,守横澜山的如果是我们营,您会怎么打?”
龙文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打,但是我一定不会死守阵地。”
“不应该以守住阵地为目标,应该灵活的运用自己手里的优势,以杀伤敌方的有生力量为优先!”
“只要杀的敌人承受不住伤亡,那么他们自己就会撤退了!”
就是应该用什么办法来更高效的杀敌呢?龙文章不由陷入了沉思。
……
横澜山阵地指挥部。
“营座,总指挥部判定我方火力打击失效!”二营通讯员向二营长汇报道:“总指挥部说,现在是能见度极低的大雾,整座南天门都被大雾笼罩,我方炮兵无法观察确切目标,数番炮击未能造成敌方伤亡。”
“因此,出于补给困难、节约炮弹等原因的考虑,总指挥部叫停了我们的炮击准备。”
“在总指挥通报大雾消散之前,我方渡江部队除自身携带的迫击炮等重武器之外,将不会得到任何的火力支援。”
二营长沉吟了片刻,问道:“总指挥部有没有通报对面的情况?”
“具体情况没说,但总指挥部的意思是,大雾对双方的作用是对等的!”
“那就好,不然团座也就太偏心了!”二营长说道:“既然大家都受到了大雾的困扰,那意思就是大家的能见度都只是十米呗。”
三营长点点头:“这意思,就是我们在靠近江边十米之前,对方发现不了我们的行动,也不能对我渡江部队进行火力拦截。”
“为了防止作弊,他们甚至连‘顺着江上的动静进行的还击’这样的借口都不行,指挥部肯定不会通过的!”
二营长喜笑颜开:“好啊,本来准备强攻的,没想到现在连老天也帮我!”
“部队都准备好了吗?”
三营长回答道:“已经准备好,你的五连和六连,我的七连和八连,一共四个满编连,加上突击连,都是平时操练综合成绩最好的部队。”
“五个连长的素质也过硬,都是打过仗的老兵,见过大阵仗的人,是咱们团第一批提上来的连长。”
“五个连七百多号人(战斗人员),趁大雾渡江,足够他老戴喝一壶的了!”
二营长和三营长都是少校军衔,二营长只是比三营长早半个月当上营长,属于“老资历”,才被任命这次演习的横澜山阵地总指挥。
但其实,两人的水平是差不多的。
因此,二营长说的“两人商量着来”也不是客气话,而是真的两个人商量着来的。
你别说,两人配合的还挺好。
用持续不断地火力打击摧毁南天门的防御阵地、不给戴胜希休息和调整的时间,然后在对面疲惫的时候组织部队渡江突袭,就是他们两个一起商量出来的战斗计划。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总指挥部突然召来的大雾,这边也打算渡江了,王凌这一手反而是帮了这边的忙。
两人合作的愉快,三营长基本上也成了副总指挥了,就是苦了两个营的副营长,堂堂的上尉副营长,愣是被两人当成了参谋和传令官用了。
二营长看了一眼时间:“按照我们原本的计划,这个点也该发起进攻了!”
“命令部队,渡江!”
“是!”
命令通过无线电传达到了江边,四个连七百多号人训练有素的行动了起来,澜沧江边上的竹筏扑通扑通的下了水,平均每艘竹筏上面都搭载了一个班的士兵,班里的轻机枪就架在最前面,直直的瞄准着对面的阵地。
因为是竹筏,所以水从缝隙中漫了上来,打湿了战士们的衣服。
其实渡江作战最好的工具是米制的橡皮冲锋艇和登陆艇,但是这玩意儿不好搞,从系统商城里买来也容易引人怀疑,所以干脆还是用竹筏好了。
这时候如果有人从澜沧江上空航拍摄江边的话,就会发现在横澜山脚下的的4个渡口,近百艘竹筏分散开来,正悄无声息的向着澜沧江对岸进发。
明明是晴朗的大白天,但是因为总指挥部通报,所有人都只当现在是互相看不见对方的大雾天,眼睁睁的看着近百艘竹筏载着七百多号士兵在横渡澜沧江。
现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除了风声和竹筏滑坡的水面的声音,就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
不辣所在的警卫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