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主任也是咱们禅达人,想来不会为难诸位,另外,留守处还会继续招兵和训练,负责向MD输送物资,这事,还要请诸位多多帮助。”
关老爷子应道:“王团长放心,老朽一定尽力配合!”
“诸位,我们胜利日见!”王凌再次一抱拳,说完,就打马向前,汇入了队伍当中,。
“父亲,孩儿去了!”关兴也匆忙跟父亲告别,跟上了队伍。
行军队列里响起了嘹亮的歌声:“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
……
团部很快就到达了澜沧江边,此刻澜沧江上的桥还没有被摧毁,侦察连和一营已经到了江对岸,炮营的炮也过去了一半。
勒马站在桥上,能感受着桥下澜沧江的汹涌,王凌对着行军的队伍,大声喊道:“走,过江,打鬼子!”
“过江,杀鬼子。”
“过江,杀鬼子。”
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澜沧江,伴随着澜沧江滔天的江水,更显得无比雄壮。
……
禅达到畹町,全程约200公里,王凌计划用四天的时间走完这段路程,平均每天行军50公里。
这个速度已经达到了急行军的标准,对于其他部队来说可能有不少的苦难,但对于独立团来说却不算多么高强度的行军标准——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还有数量众多的马匹车辆帮助运输,再走不完可就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这还是在国内行军,一路上还能得到地方官府送过来的补给。
当然,这肯定是比不上第五军的,因为第五军的大队长亲自发令,全军由汽车运输,紧急入缅的,而且到了缅甸之后还有不列颠军的接应,速度比靠铁脚板走路的独立团快多了。
而且等进入MD,这个行军速度就将不可避免的降下来,王凌也不会再强制要求部队保持这样的速度,要保持相当的体力以应付突发情况。
2月22日傍晚,独立团全军进入畹町。
留守在这里接应后续部队和物资的后勤中校,看着连绵不绝的长长的队伍,和队伍中那怎么也藏不住的几十根炮管,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特么是一个团?
作为畹町城里负责留守和接应的最高长官,中校自然知道第五军最后面的部队是军部直属队的一个独立团。
但是,你特么管这叫一个团?
你看那身材壮硕、精神饱满的士兵,你看那肩扛手提的长枪短炮,你看那数量多到够一个军用的马匹和自己从未见过的汽车……
你说这是一个团?
这特么说是一个旅,不,说是一个师都不过分啊!
中校也是吃过见过的人,像晋绥军那些小师也不是没见过,论装备、论素质、论精神面貌,那些师还不如眼前的这个团呐!
王凌很想告诉他,这还不是独立团的全部,还有一部分部队是驻扎在城外的,压根就没有进城。
“长官好!”看到骑着白色大马的王凌,中校赶紧上前敬礼:“我部奉命在此接应贵部,并奉命移交部分物资!”
王凌没有下马,直接问道:“有给我们安排营房吗?”
“之前部队驻扎时的营房还在,长官可以去那里休整!”中校道:“我会将应该移交给贵部的物资也送到那里!”
“谢谢,另外还要麻烦你派个人带路!”
中校笑道:“应该的,这本就是我职责所在!”
……
在畹町的旧营房里,王凌接受了拨付给自己的物资,总计有二十万法币、一门37战防炮、三门82迫击炮、十挺捷克式轻机枪、四百支七九步枪、二十万发子弹和一万枚手榴弹,另有两千个罐头和三万斤粮食。
抛开法币不谈,其他东西都还挺实惠的。
这也看出大队长这次是真的发狠了,要集全国的精锐在英米盟友面前打一个漂亮的打胜仗来撑门面,好伸手要援助。
为了打胜仗,就连独立团这种刚成立不久的部队都能拿到难得一见的中央军补给——虽然这些东西,王凌有些看不上眼,但白拿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但是,按那位中校的说法,这是杜军长亲自下令拨付给独立团的,一直存放在畹町的仓库里。
王凌知道,这是自己那位便宜舅舅起的作用,自己这下子也算是中央军当中最嫡系的那一部分了。
想到这里,在刘海荣的伺候下吃完晚饭的王凌有些迷茫: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就算以后带部队去投靠红党那边,又能得到怎样的待遇呢?会不会看在自己年轻的份上,让自己成为运动员?
挠了挠头,王凌决定不再考虑这个问题。
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就在这时,孟凡了敲门走了进来,递上一份文件夹:“团座,军部电报!”
王凌打开一看,是很长的一封电报,通篇都是训斥语言的电报里,核心就只有一句话:瞒报作假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念你是初犯,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再这样就绝不轻饶。
王凌知道这是见过的那位中校给杜军长做了汇报,把独立团的底子给漏了,把杜军长给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