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井之中,对太子的重情重义之举无不夸赞,想来应该没有动摇他的根基。”
“阿姐莫要再忧心忡忡,反而坏了自己的身子,现在要紧的是以筹谋时机去到太子身边,如果有太子的助力,眼前的一切困境都会迎难而解。”
崔令容将白芍的话听了进去,点头的同时心下也长舒一口气。
他从来都沉稳有余,几乎从来都没有过偏进偏激的时候。
她还曾经开玩笑的说他看上去虽年纪轻轻,却像老夫子一样威严。
“那阿容可否愿意让我管一生?”
她忘记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只是脸颊上隐隐发烫的红,到现在还尤有感触。
如今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足矣,承蒙不抛她将来定会爱他,敬他一生。
白芍见她情绪有所好转,转而又对她身上的青紫放心不下。
她去煮了个鸡蛋,又拿了一点药油,说什么都要帮她缓解淤青:“阿姐你现在不把它当一回事,后面几日还不知道要有多疼。”
崔令容抵不过她细细碎碎的念叨,只好任她动作。
外面的一层薄衫因觉得有些碍手碍脚的,崔令容索性将其褪去,衣襟从雪白柔嫩的肌肤滑落。
上半身只留一件小衣,藕段一样的手臂搭在平坦的腰腹上,随着呼吸,最明显的那处像是山峦起伏般勾勒出意会神领的轮廓。
下面的裙摆被撩起来,一双纤长的玉腿托起,伸展,仿若泛着一层盈盈的玉质光华,侍女将她的双腿分开,手从下往上的揉捏涂抹,离腿根越来越近。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床上原本任人揉扁搓圆的美人突然有些羞窦的紧紧将腿合拢。
“白芍!外面的窗户没有关!”
“是我粗心了,不过咱们间厢房处在死角,除非有人离得极近,站窗下盯着瞧,不然什么都看不见的,阿姐你放心,我并未瞧见什么可疑人影,何况这个点了,根本不会有人会在府上乱转。”
白芍一面说着,一面去将窗户关上。
窗户关上的瞬间,一双幽暗的眸子也被隔绝在外。
他形如鬼魅,不叫人察觉的来,不让人知晓的离开。
只是在他转身离开之时,清冷的月光明晃晃的亮他的眼底,那里面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春光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将一路上都紧握着的药瓶丢在了桌案上,一张口声音意外的暗哑:“去备水。”
“郎主你不是去给那小娘子送药了吗,这药怎么又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了,难不承是她又不领情?”
庾珩没说话,兀自压下心底的火气,低头垂眸不经意的掠过一处,幸好衣袍足够宽大,让他不至于在属下面前失了面子。
“你何时这么多话了?”
“我话一直都这么多,郎主不是都知道的吗?”飞星挠了挠后脑勺,嘟囔了这么一句,转身向外吩咐了下去。
水很快被抬上来,犹如一块从火中淬炼出来的烙铁,入了非但没有迅速的使他降温,反而还能听到滋滋的,不解渴的,不满足的烧灼声。
哗啦一声,他从水里站起身,睁眼闭眼间,全部都是美人躺在榻子上的身影。
庾珩暗暗咬牙,他披上了一件外袍,去了浴池中,一道冷泉,一道温泉,以供寒暑。他毫不犹豫的跳入了那池冷水中。
冬日的夜里本就寒凉,那水流过身体又自带着一股寒气,如此这般,终是被压了下去。
他重回卧室,躺在床榻之上,须臾睡了过去。
睡梦中,那双白的晃眼的腿缠绕上来,搅的他不能安眠,他伸出手去抓住她的腿,她偏偏乱踢乱动,勾着他一般不肯服软,只想让人在她腿上绑了东西,教她乖觉。
他准准的抓住,上好的羊脂白玉也不及手中的触感,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还不待他想出个结果,梦境之外的尘世烟火气,走动声,熙攘声,将他的梦境侵吞,他睁开眼皮,天光大亮。
看见这里流传来的动响,有侍女端来净水示意他清洗。
庾珩掀开被子,身子顿住了,一团濡湿的痕迹格外明显。
那侍女还是个小姑娘,脸皮极薄。
见到这一幕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猛低下头,脸上热的快要冒汗,手上的东西也有些端不稳。
庾珩揉了揉眉宇,吐出一口浊气:“去叫院子里的婆子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