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姝顿时语塞,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又羞又恼:“我、我又没说要这样抱…“是我想。"梁怀暄神色自若,他稍作停顿,又补充道:“特别想。”
两人今夜入住的是一个独立的中式庭院,也是莱汀专门为梁怀暄留的,只有他住过这里。
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蜿蜒通向内院,一株苍劲的罗汉松矗立其间,青苔覆石、绿植葱茏,水幕墙的水流声潺潺。
房间内,香槟与新鲜果盘早已备好。
岑姝走到梳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丸子头有些散了,拆开头发后想再绑一下。
庭院里有一个独立的私人汤池,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她刚才没泡多久,想再去泡泡。
她才把头发散下来,忽然被人从后抱住。
梁怀暄不知何时把眼镜摘了,半阖着眼,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他单手揽着她的腰,姿态疏淡却不容拒绝。
摘了眼镜,梁怀暄透出几分居家的温柔气息,看上去莫名地有很强烈的人夫感。
梁怀暄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这件浴衣很适合你。“他又贴近她耳畔,带着几分缱绻问道:“刚才和我妈一起泡汤泉了?”岑姝轻轻点头:“嗯。”
“怎么不多泡一阵?”
“因为看到烟花了。"岑姝顿了顿,还是诚实地袒露心声,“那时候就突然很想见到你。”
梁怀暄很轻地笑了一下,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吻轻柔地落在她唇角,带着珍视的意味:“嗯,我也一直在想你,bb.”他开始变得判若两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想到她,明明却只是分开了片刻,却时刻挂念着她。
说完,梁怀暄又抬眼看向镜子里的岑姝,她的眼皮还有些泛红,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看上去楚楚可怜又娇憨。
今晚的她格外黏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几乎贴在他身上,又仰起脸,主动寻着他的唇瓣索吻。
梁怀暄温柔地含住她的唇,吻着吻着,抱着她倒在床上,让她趴在身上,把这个吻延续得更加绵长深入。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梁怀暄忽然察觉到什么,手掌缓缓探入,触到一片滑腻如雪的肌肤,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
他的喉结蓦地滚动,嗓音低沉:“怎么没穿?”岑姝被吻得迷迷糊糊,软软地趴在他胸口,乖乖回答:“刚才泡汤穿的泳衣有胸垫,就没有穿了……”
话音刚落,梁怀暄已经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许久,伸手干脆利落地扯开了她浴衣的衣带。
然后,轻车熟路地吻上去。
岑姝被他吻到有些失神,一阵酥麻从脊背窜上,濡湿的触感包围着她,在缓慢地、富有技巧地。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覆住他作乱的手背,低声鸣咽着,却被反握住手,引着去到别的地方。
梁怀暄沉沉地喟叹一声,探到她同样诚实的反应,他偏头吻她的耳廓,嗓音低哑地问:“想要吗?”
岑姝看着他深邃的眼神,羞恼地伸手捂住他的唇,声音细若蚊呐:“要做就做,不要问.…….”
梁怀暄低笑一声,把人抱起来往独立的汤池里走。浅蓝色浴衣还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衣带已经不翼而飞,岑姝伏在他的肩头,肤若凝脂的肩颈露着。
热气升腾,下了汤池之后,岑姝很快冒出一层薄薄的香汗。那件浴衣和男士衬衫、西裤都被迫切地扔在池边的衣篓里。接着,吻如雨点般落下。
岑姝伏在池边,手紧紧按着边沿,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红,她突然觉得汤泉好热,泉水像是不断涌动的波浪扑打上来。她紧紧咬着唇,将快要溢出的呜咽声尽数咽下。虽然知道这里私密幽静,也没有人可以擅自闯进来,但是毕竞是露天,莫名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他呼吸沉沉地落在她耳后,现在不过才三分之一,岑姝就已经受不住地软声求饶,喊他哥哥。
梁怀暄眸色一暗,忽然不想再循序渐进。
池中波光荡漾着。
岑姝最后她彻底筋疲力尽,被梁怀暄从水里捞出来,她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意识模糊间,被细致地擦干、换上干净的睡袍,最后才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梁怀暄看着枕着他手臂睡着的岑姝,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半夜,岑姝做了噩梦。
她梦到她在水池里,有个看不清脸的怪物在不停地舔.她,到处都要,愈发放肆。
她被吓醒了,往梁怀暄怀里拱。
梁怀暄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下意识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梦到有个怪物,它一直在舔.我!"岑姝的声音有些哑,又闷闷地说,“好像是你!”
梁怀暄”
他用几秒钟来消化她说的话。
沉默须臾,他缓缓睁开眼,还是选择坐起来,抬手开了阅读灯,有些好笑地问:“怪物?我?”
梁怀暄不得不承认刚才在池中他的确……了她,但她的反应看上去和之前一样舒服,甚至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餍足。现在却告诉他,她做噩梦了?
岑姝用力点头,委屈地控诉:“就是你,那个怪物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