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大惊,脱口而出“为何?”瑾玉也是一脸不解,按照一般惯例,张维文应该趁热打铁参加来年的大比。
“为夫应景宣师父所托,要做一件事情。”程氏看着张维文透彻的双眸,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其实也是张维文自己着实没有什么墨水。
“我相信夫君,夫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此时张景宣似乎是忍不住了,便开口道“父亲何时对水利之事如此擅长?”
张维文一愣,继而笑道
“一向擅长,之事为父比较谦虚罢了。”
瑾玉实在忍不住,笑了。
用过饭后,张维文留下瑾玉景宣两人,美其名曰,亲子教育,就是讲一些莫名其妙却有十分有趣的故事饶是自觉老姑娘的瑾玉也听得津津有味。
“父亲,佛祖与孙猴子本就有嫌隙,怎能证明那被打死的就不是正真的孙猴子呢?”张景宣一本正经的问道。
张维文摸了摸下巴,暗想道这熊孩子果然智商高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是就因为佛祖与孙猴子有间隙,他就要害了孙猴子吗?”
两个人你来我往争辩着瑾玉看起来十分没有营养的问题。
此时屋外一人声渐响,瑾玉眯起眼睛。
果然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