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殿下还是虚席一下为好,否则陛下可是会怪罪得。”
赵恪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
经过一夜的抢救,这俊美无比的大元帅,总算是没有嗝屁,只见这大元帅脸上的鲜血早已被清理干净,线条优美的下巴上有着些许性感的小胡渣,挺俊的鼻梁,清俊疏朗的眉毛,实在是看的一旁侍候的医女心中口水无数。
帅的人神共愤。
而另一位,则是眼底青黑胡子拉碴的宋院正,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探了探元帅的脉搏,充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发出狂热的光彩。
“成功了!大元帅有救了。“然后他就晕了过去,一时间人仰马翻。
眼疾手快扶起宋院正的张维文隐约间听见这位严肃十分的老头子呓语道
“我是个天才。”
张维文愣了愣,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也这么认为。”
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拉硬拽拼凑型技术活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当落后的生产力碰撞上先进的医疗思想,最困难的不是能不能做,而是没有工具,在这个连天朝最普通的无照营业小作坊都可以做得输液器都做不出来的时代里,一个连细铁管和大葱叶都用上了的手术现场,病人居然还活着。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
“那个,谁把宋院正先搬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