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言了。”和赵恪有过争执,瑾玉总是发现,一切将要发生的时候,赵恪总是及时的将局面搬转回来,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未真正吵过架。
“赵恪。”瑾玉似乎不想这么下去了,所以她开口叫了赵恪的名字,瑾玉很少这么同赵恪说话,瑾玉的语气平淡而冷漠。
“我们为什么不能把话说清楚呢?你每次想要同我争论的时候,都会在没有开始的时候就认输,这是逃避问题,不论结果怎样,我们都要面对,不是吗?”瑾玉很难想象自己会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番话。
赵恪的表情十分位微妙,似乎没有料到瑾玉会如此
所以他开口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瑾玉你也知道,我确实没有办法给予你太多的东西,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错。”
“所以我此时的这番作态,不正也是与你相对而言的回应吗?你一边想要我明白从你那里我得不到太多,又一边想要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温柔以待,赵恪,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