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将悲痛转换成浓浓的恨意。
“怎么会这样?”
阿严从刑架上捏起刀奴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此人双目紧闭,已经停止了呼吸,身上的伤口兀自鲜血滴流。
“杜公子饶命!”
两个刑吏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这些废物!”
阿严气得将他们踹了个仰面朝天。
这是他们的失误吗?
刑吏再次爬起身跪好,不敢抬头,告罪道:“公子明查,相爷特别吩咐,此乃重犯,不可用刑过度,如有差池,小的们是要拿命来抵的,小的们哪里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这千真万确是个意外!”
杜一恒若有所思起来,这个意外太过巧合。
刑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阿严看向刀奴的尸体,在刑架旁转了一圈儿,浓浓的血腥味进入鼻孔,鲜血淋漓的状态因为尸体在慢慢的僵硬也开始凝结,阿严的眼神忽然定格了一样惊呼一声。
“是有人暗杀,……”。
“暗杀!”
杜一恒皱了皱眉头,这个案子比他们想象中要复杂。
阿严全神贯注,抚摸起刀奴的脑后,在他的头颅上发现了一枚没有全部隐没的钢钉,顺着钢钉笔直的方向看了过去,不偏不倚的对着远处的窗口,这更让他心惊到大呼:“快去追,刺客在窗户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