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皮肤粗糙得像是天天用刷鞋的刷子来回洗刷了很多遍,然后又用劣质的肥皂清洗过,又红又亮又刺眼。
此时宋开云的喊声未落,众人便像围猎一般迅速把井围在了中央,也不容井说话,全都乱纷纷地叫道:“把钱交出来,赶快把钱交出来。”
井惊骇万分:“什么钱?大家是不是弄错了?”
宋开云冲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不要脸的东西,自己偷了村里的茶叶款,还说别人弄错了。快说,偷的茶叶款放哪儿啦?”
这一巴掌打得实在太重了,井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切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但井的思维还非常清晰,致使她刹那间明白了事情缘由,那就是全村人都认为她偷了茶叶款。只是她不明白,人们的这种认为从何而来,总该有个理由吧。
因此一能开口说话,她便大声分辨说:“大家一定搞错了,我没拿村里的茶叶款,我也不知道村里是否领回了茶叶款,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村里的茶叶款放在什么地方。”
一个女人义正词严的警告她说:“井,你不要再欺骗了,欺骗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要知道茶叶款是全村人的命根子。你不拿出来,谁都不会放过你。”
井满脸委屈:“我真没拿村里的茶叶款,请大家相信我。”
宋开云呵呵冷笑起:“瞧她多会装啊,做贼的人都这么会装,能把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众人都向井投来鄙视的目光,随又交头接耳地指指点点。这时宋开云接着说:“既然你不承认偷了村里的茶叶款,那么我问你,我男人,也就是余村长,昨晚可到你家里去啦?”说这句话的时候,宋开云已经在动手卷袖子,好像接下来必然有一番厮打。
井说:“不错,余村长昨晚是到我家里去了,兰也可以作证。”井边说边扫视人群,结果既没看到兰,也没看到余大年。她的心里陡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惊慌。宋开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但那种微笑一闪就消失了。她说:“你是不是偷了我男人的一个信封。”
井先是一愣,继而一把从身上掏出信封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众人一看顿时惊呼起来:“果然在她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