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挠头笑道:“南宫兄弟去那鬼王寨,可是为了什么事?”
南宫怜叹道:“这鬼王寨的悍匪实在太过于猖狂,离这不远的小镇酒家段老伯,他的女儿被掳走了去,我要救她,只能故意放走一人,谁知…”他话没说完,却发现沐长风已忍不住眼角的笑意,就连那不知名的姑娘也在笑,就好像他的头上长出一朵喇叭花一样。
沐长风大笑道:“南宫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段姑娘正是你所说那老伯的女儿,那鬼王寨的大当家也已被我一剑刺死…”
南宫怜此时心中畅然,也大笑道:“原来是这样…”他突然想到也许沐长风会知晓慕容逸雪的消息,便凝声问道:“沐大哥,不知你近日来可有见到剑神慕容逸雪?”
沐长风的面色突然变得凝重,叹道:“前不久我们还在一起…”南宫怜眼睛亮了起来,没想到事情这样简单,却见沐长风的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不好,他们已追来了。”
南宫怜失声道:“可是那鬼王寨的悍匪么?”他回身瞧去,这密林中已不知何时飘来鬼魅般的二人,他们样貌相似,但身穿长袍的颜色却截然不同,一黑一白,南宫怜暗道,这两人武功奇高,难道是黑白双煞?
沐长风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缓缓拔出了一柄近乎透明的长剑,纵身跃起,与那黑煞白煞二人战到一处。只见这柄长剑挥舞时,已瞧不见剑身,只是飘忽的留下一个剑影,剑影在树荫下若隐若现,飘然不定。
南宫怜岂会旁观,他高呼道:“沐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挥舞湛卢剑加入战团。只见那白煞长袍一甩,凌起一掌袭来,沐长风急忙喝道:“南宫兄弟小心!”南宫怜瞧他出掌太快,剑路已被封死,别无他法,只得一掌迎了上去,两掌相击,只听得一声闷响,南宫怜已感觉一股慑人的劲力传来,自己的五脏内腑都被震得作痛,他摊开手掌一瞧,只见掌心已经发青。
南宫怜暗道,这黑白双煞的掌力竟然如此阴毒,只听得沐长风冷冷说道:“你们二人从北国一路追来,阴魂不散,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黑煞悚然一笑,说道:“老朽自是为了你手中的承影剑罢了。”那白煞也附和着,阴森森笑道:“沫长风,今日叫你插翅也难逃。”
沐长风冷笑道:“你不妨来试试。”言罢,承影剑起,那剑光绚烂夺目,根本瞧不清剑路,那黑煞的身上至少已多出四五处剑伤,此时他已没了白煞相互照应,那白煞方才险些被南宫怜的湛卢剑一剑削断手指,也是虚惊一场,大汗淋漓。
那白煞咬牙喊道:“师兄,你瞧这少年手中拿的可是什么剑?”黑煞定睛一看,暗道,纳兰子清的湛卢剑竟然传了别人?如今承影,湛卢俱在,你我师兄弟二人却无法立功于宗主,可惜了这大好时机。
黑白双煞二人本来此行势在必得,却不知从何处杀来这名剑门的少年搅乱了计划,沐长风只需应对其中一人,便轻松许多,那黑煞自知绝不是他的对手,暗暗向白煞使了个眼神,两人虚晃一招,撒下毒砂,借机遁走了。
南宫怜正欲要纵身追去,却被沫长风伸手拦下,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南宫兄弟,莫要追了。”
南宫怜瞧向沐长风,只见他面色发青,额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得知他已中了毒,失声道:“沐兄,你中了毒…”
沐长风神色痛苦,但勉强笑道:“不碍事的,南宫兄弟,我瞧瞧你的手掌。”南宫怜伸出手来,只见手掌已赫然变成暗青色,沐长风叹道:“果然你也中了毒。”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取出几粒丸药,递给了南宫怜,说道:“南宫兄弟,这是我们沐家独有的九香玉露丸,你且服下。”
南宫怜接过丸药服下,只觉得入口一阵清凉,腹中却是一暖,疼痛果然减轻不少。沫长风又取下几粒自己服下,神情大振,说道:“贤弟,你可听说过黑白双煞么?
南宫怜点了点头,说道:“家师曾提起过,这黑白双煞武功奇高,但早在十年前就已销声匿迹,听说他们的武功阴毒,早年在北国一代残害无数无辜义士…”
沫长风长须一口气,又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虽被称为潇湘剑客,但自幼却在北国长大。我幼时曾害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发作时身体燥热,似癫似狂,家父带我拜访了不少名医,却也是徒劳无果。好在这种怪病并未有性命之忧,只是发作时太过难堪,家父见我饱受折磨,于心不忍,便一家人来到北境居住,北国万里冰封,白雪皑皑,十余年下来,我这怪病竟然再没发作。”
“正如贤弟所说,当年黑白双煞残暴至极,在北国作恶多端,家父身为潇湘剑客,自然不忍再让他们作乱下去,只得出手阻遏。这黑白双煞武功极高,家父以成名绝技‘潇湘十三剑’剑招险胜,但自身也是受了重伤。这黑白双煞也是遭得家父饶命不死,从此后销声匿迹,也不再作恶。”
南宫怜肃然起敬道:“叔父如此侠义凛然,令人好生佩服。”
沫长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