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道，“老师，是师……柳师兄无意之间与我提起的，他说这已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了。”她险些就直接说出师兄二字，还好现在及时想起自己的同门师兄另有其人，才改了口。

朱长老确实有些迷糊，也不爱管这些事情，不过他毕竟也是个做了很久的首席长老，这些事情他也大概有些印象。

在回忆了一会儿之后，他也漫漫想起了这件事，“对对对，是有这么个事情。”

陆如歌盯着他，“那我该怎么办，莫非是老师考我么？”

这种事情朱长老向来是不在意的，虽然陆如歌提起这件事，不过他却也依旧不在意这件事，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既然你提起了，那到时候咱们就好好检验一番你的学习成果。”

陆如歌，“……”

她这算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