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臣怎么要查钱庄的事儿了?”
窦衍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
“去年的时候,钱庄的事儿是齐国公查的,要不,咱们问问他?”窦静说道:“至少,也别让咱这样稀里糊涂的。”
朝堂的官员,玩儿得习惯阴谋诡计勾心斗角,但是眼下对付来俊臣这样的泼皮无赖,他们还真没有遇到过。
这是一个能无事生事,无中生有的泼皮无赖,一个不好对付的泼皮无赖。
“不妥。”窦衍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事儿,一是冲着咱们窦家来的,说不定,这其二就是冲着齐国公去的。”
“为何这么说?”窦静说道:“因为齐国公当初查这件案子的时候,没有查到咱们窦家身上,所以,现在连带着连着玄家他也算计进去了?但是当初跟咱们家一样的,也还有旁人啊,不也一样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