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可言。可是话又说回来,以我对六爷的了解,不会不知其中的厉害和深浅,盲目的为容妃开脱罪责,想来是看到三爷当日长跪殿前,心中动了不忍吧。”
听到这里,他没有答话,眼眸越发的深沉了。
此刻,面对他的沉默,我大概是说中了要点。
“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兄弟的安危,我想六爷是愿意与我一说的。”
他虽为母在外守孝多年,却也没有因为时间的变化而让这份兄弟之情生分了。
这时,慕容辰谦抬头看向我,呆了一呆,而后缓缓说道:“原来四嫂才是看人细致,我这般藏于心中的心思都被你看了去。”
他的话,是坐实了我刚才的一番言语。
转念一想,若不是有这份笃定,今日也不会与他在这凤和宫敞开心说这些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