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似是睡了很久,身体某个地方尚有隐隐的疼痛,文蔓皱着眉,闭着眼胡乱摸索了一下,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衣服仿佛被换过了,上身缠了一圈的绷带。
不情愿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处于一间不大的卧室中,青色的床帷,雅致的竹子窗帘,床边有一古色古香的衣厨,靠窗处有一张书桌,一位白衣男子端坐桌前,手中捧着一本书。桌的一侧放有一个大大的青花瓷碗。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清冷雅逸。如皓月中一块闪着清辉的玉石,清清冷冷,神秘莫测。
一缕阳光从窗外射入,不仅没有将此人的周边晒得再温暖一些,连这阳光竟不觉添了几分清冷。
“总是太冷了,就像一块冰砖。”文蔓心里叹了口气,脑海中放过晕倒之前的一幕幕,难道是他从背后插了她一刀?
他应该不会傻到捅人一刀再将人救活,这太费时费力还要花费医药费。
那他就是攻击了扛着她的人,所以才让那人将自己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便不能救人的同时也怜惜一下她吗?
每次都要被狠狠地摔一下。
文蔓郁闷了一会,习惯性地决定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再一次大度地不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