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芷琉璃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倒没看出你如此容易轻信别人。”
文蔓默默地抚了一下额,咳嗽了两声道:“姐姐,刚刚被疯狗咬了一下,脑袋便不太清醒。”
用了些清粥软食,文蔓又昏睡过去。
不知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因为难得的清闲时光,除了吃饭、喝水与到后院上厕所外,她基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睡。偶尔醒来的时候多听见几人在书房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文蔓也懒得听,只顾睡自己的。转眼又是两天过去,文蔓终于知晓沈清墨和蓝蓝一人住在院内的一间厢房,其余二人来去飘忽,无甚规律。
这一日文蔓醒来,屋内空无一人,远处传来清晨山谷特有的清脆空灵的鸟鸣声。
养了这几日,文蔓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她身体底子本来还不错,加上那日刺伤自己的人并未想要她的性命,虽是失血不少,但并未伤及根本。
此刻只觉腹中空空,食欲大增。
等了很久,也未见早饭的踪影,只好爬起来走到院外。厢房内没有人,院内的小石头已被堆到一边,对着正房的影壁墙上多了一副画。
这幅画画在一张牛皮之上,被草草地钉在影壁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