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向来都是记仇的,那日无端被他扔在山中半夜的愤怒,瞬间就涌了上来,化成愤怒的眼神利箭,毫不客气地射向了眼前她眼中的伪君子。
沈清墨微微愣了一下,面上似有微风吹过,连带话语也是凉凉的:“就这胆量,还想做王妃?”
“怎么就做不成王妃?沈公子,来何贵干?”文蔓挺直了胸脯,语气毫不示弱,眼神却遥遥地望向远处。
文蔓对他人一向温言温语,独独对沈清墨,经常不自觉便火冒三丈,让她一直反省自己做人的本质。
沈清墨向来经常故意让她动怒,文蔓为生气就是上当,但不由自主地经常上当。
上当之后,她便会迅速醒悟过来,是以她很快调整了情绪,眼皮也未抬得一下。
但好半天沈清墨均无动静,文蔓既听不见他离去的脚步声,又听不见他说话,心下好奇,正待偷偷提着眼角扫一眼,远处晴儿手里高举着一样东西气喘吁吁跑来,边跑边喊:
“小姐,信!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