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帝那里,你便可能永远取不回来,我有一可以假乱真的矿髓,你拿那个去交给皇帝。”
沈清墨的嗓音不知为何听上去有些嘶哑。
文蔓心中一动,但却再不愿回话,趔趔趄趄地向山下走去。
沈清墨看着她下山的背影,面上竟现出一丝寂寥。
三日后,乌禾族倾族出动,开始了三年一度的大祭祀。乌禾族族长塔拉五十多岁,饱经风霜的脸上,眼神执着坚定,他一身盛衣,捧着一个刻满奇怪符号的黑色木匣,走在前面。身边簇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其中包括卓嘎的忠实追随者——阿米尔。
卓嘎紧紧跟在后面,也是难得的安静与庄重。她的身边两侧分别是沈清墨与胡杨。
队伍前前后后排了好长,乌禾族人基本都带着锄、镐、铁锹等采矿工具,全副武装出行。
文蔓闷闷地跟在后面。这几日,她总提不起情绪。夜里总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故身体觉得有些倦怠。
文蔓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论人情绪的不可控制性。理性让她忘记烦恼,平和冷静,但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负面情绪。
这情绪,来自沈清墨这个阴险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