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去战场有啥冒险的?”
沈清墨一把将文蔓重新拉向他的怀里,捧了她的脸,毫无表情地问:“你真的不在乎吗?真的无所谓吗?……文蔓,你就没想过我吗?你那封信上的话都是假的?!”
文蔓这才仔细瞅了他的脸,比之前消瘦了很多,眼睛也向里面凹陷着,似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他们就这样久久地对望着,然后文蔓又不争气地流下泪来,紧紧抱住沈清墨,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那几日,她便抱着他,哭累了就睡,睡醒了便哭,不知身处何方,不知该向哪里去,便索性自暴自弃,强自封了大脑,麻痹起自己的神经来。
哭了几日,终觉于事无益,便询问他有何办法再弄出流光翡翠来。
沈清墨淡淡地道:“我说做到便可以做到,你如何比我还牵挂着此事,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文蔓默默道:“那是自然,个中原因不可对人语。”
沈清墨长叹一口气,习惯性地拉起她的手:“蔓儿,你想要的,只要无关大的原则、是非,我都会满足你。即便关系着大的原则、是非,我定细细同你分析,咱们一起商量出个更合适的方案来。”
说这话时,她俩依然坐在马车中向前奔驰。文蔓看着他认真地道:“你愿与我商量,那自然是最好的。不若咱们打道回京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