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做噩梦了,把你抓疼了吧、、、”卿暖是自己平静下来。
“没事,做什么噩梦了,想要和我说说吗?”崇耿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温柔的语气安抚着她。
“就是一些吓人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卿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好,那就不说。”
相对无言,卿暖觉得略微有些尴尬。
“知道我为什么做噩梦吗?”卿暖看着他,诺诺地说。
“为什么?”仿佛在迎合卿暖生硬的转话题。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副面具?一些事情永远都不看破,不看透,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觉得有压力。戴着不同的面具在人世间游走,真的那么好吗?为什么不能就简简单单地生活呢?”
“因为人都有欲望,所以不愿意简单地活。”崇耿看着她的不解与感慨的模样,人世本就是一场残酷的厮杀。
“那你呢?”她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
明知道答案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