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起一股难言的疼痛。 曾经一起同生共死,将性命交托住对方的手上,彼此信任。 可是,现在的她不相信自己。 他不能弃表妹而不顾,也不能私自在安置表面,那岂不是形同养外室。 自己行得正,站得直。 即使表妹病重也是寻了妇人帮忙,除了救她出王府之时背在身后,后来她几次站不稳略略扶了下,其他时候连一根手指都不曾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