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完全感觉不到你那句话里,包含了对我的谢意?”
“……”
“说起来,我也救了你,你就不谢谢我?”
“……”
我也不理他,蹲下神把白夙扶起来坐着,问他:“刚刚……那江里面儿的倒是啥玩意儿?”
白夙有些虚弱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人,说道:“那个,其实没什么。就是腿儿抽筋了,在江里面游不起来……”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印象中白夙不是会说谎的人。我又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个人,他正在替邻班的那娃检查什么。
我又转过来,无意中看到了涂迩的手势,我瞬间就明白了。
涂迩的手势是说,回家再讨论。
仔细想想,这里这么多人,要是真有什么幺蛾子在江里面儿,这还不得闹翻了天啊!
我们还在那儿休息的时候,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就传进来了我们的耳朵。抬眼望去,是村里的人,还有邻班那俩娃家的大人。
我心里很难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这可怜的娃,死了都没能留下点什么,可以下葬的。
虽然我并不是想把他解肢了,但是如果能留下点什么,真的很重要。
毕竟在我们这儿还有个忌讳,就是——下空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