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莫非明白,丫丫也明白。
两人离开茅草屋,向后方的柴草垛跑去。
黑夜,像吞噬生命的巨兽,张开了他嗜血的獠牙。
……
没过多久,远远的走来一行人,人还未到,就有细碎的、得意的声音响起。
“哈……,他只是个大夫,书生。就算会点拳脚功夫,也不打紧。”
“我们人多,都是府上的好手。”
“先爽一爽……,再杀掉。”
只是死个人而已,又没什么背景,杀了就杀了。
一伙人到了草场,站在茅草屋前,马文飞得意的扬了扬头,叉着腰,咧着长满麻子的嘴脸道:“你这小****,真会躲啊……。快出来,本少爷可等不及了。今晚……,嘿嘿,一定要和你好好爽爽。”
茅草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马文飞眯了眯眼,朝着身后一个护卫抬了抬下巴。那护卫见状,拔出手中的障刀,蹑手蹑脚的靠近茅草屋。
“吱——”
那护卫轻轻推开茅草屋门,吞着口水,紧张的捏着刀柄,提脚从矮矮的门槛跨进去。
……似乎没人,也没事。那护卫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外的马文飞等人,呼了一口气,道:“少爷,没事。”
茅草屋外紧张兮兮的众人瞬间放松下来。就在这时。
“叮——”突兀的声音响起。那护卫惊恐的回头望去,就见自己正前方,一个铁耙横扫过来。他瞳孔一缩,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铁耙的钉齿就从自己的眼珠子里刺进去。
鲜血四溅!
“啊……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那护卫疼的满地打滚,双手扒在脸上,哀嚎痛哭,但那铁耙却无法拔出,插在他的脑袋上,在空中诡异的四下摇晃。
茅草屋外,众人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个护卫,不寒而栗的往后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