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包裹并不能装多少的白色粉末,那人只绕着墙角走出一小段路,怀中的粉末就用光了。
他再次望了四周,发现没人后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把剩下的空包裹,也就是一块布,塞进了怀中。他胆子小,临走前还是望了几眼四周。
路过原来的馄炖摊子的时候,老人家的面前已经多了几个坐在小凳子上的大汉。大汉们一个个虎背熊腰,身上呛人的酒气就知道他们是从不知何处刚“逍遥自在”回来。
“老三啊我跟你们说,这老头包的馄炖贼香。哥几个现在肚子空空的,一碗馄饨汤下去,保证这个胃都是暖的。”
“嘿,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悬乎。”
“我每次喝完花酒,都要来这家小摊吃碗馄炖,他娘的,比那些大酒楼好吃多了。”
说到一半大汉还抬起头问道:“对了老头儿,前几天晚上怎么不见你来。”
那卖馄炖的老头儿抬起脸苦笑说道:“家中的老婆娘摔伤了大腿,走不动道了,我得在家里照顾她。那几日,就不敢出来卖馄炖。人老了,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