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还因为涉嫌刺杀黄浩然而下了大狱!他桂永清之所以能够从军法处的大牢里面逃出生天,还能当上第27军的军长,还不是靠着他的铁靠山何部长和他与最高当局的那层师生关系?眼下最高当局把他放在眼皮底下,要等着看他桂永清的表现,桂永清不紧张才怪!
让桂永清更加郁闷的是,土肥原的第14师团也像是专与他过不去,玩命抵抗,就是不撤。而在其它部队攻击的方向上,土肥原的第14师团都是顶个差不多就撤向核心。所以攻击发起的几天来,各部队都有进展,唯独桂永清这支配备有战车的精锐部队战果最小。
6月2日傍晚,桂永清接到了最高当局责问进展不利原因的电报,他的脸涨得通红,浑身燥热。桂永清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时占据桂永清整个头脑的似乎只是如何突破日军防线,如何取得战果,如何挽回面子。谁知日本人偏偏要桂永清大丢面子,没等桂永清再动手,日本人倒先下手了。
当天夜里,土肥原命令丰鸣房太郎率27旅团兵分两路,向西攻击。一路2千余人直攻桂永清守区马道府、马集;另一路3千余人向后伊五突进。桂永清措不及防,部队伤亡惨重,阵地连连被突破,战车也被击毁了七八辆。桂部溃了下来。马集失陷。
6月3凌晨,土肥原的第14师团毫不放松。调来主力猛攻孟效集,桂军钟松的61师死项也不能奏效。阵地被突破。桂永清见状,深恐兰封有个闪失交不了差,便急令蒋伏生率36师驰援。出城不远,36师数千援兵突遭日军。日军在战车的协同下大施淫威,左突右杀如入无人之境。36师无心恋战,顷刻间便溃散。溃兵三五成群的东奔西跑,无法控制。桂永清的一个整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解决了。正午,日军逼进兰封城下,兰封重镇发发可危。
这时就全看桂永清的了。此刻,外围要地虽失,但他仍控制着一个师又一个旅。如27军能利用城垣固守,把日军滞留住,那么全歼土肥原师团桂永清将立下头功。而且这时的土肥原师团数千人已不像往日,大都成了惊弓之鸟,毕竟四周有10来万中国军队的枪口都对着他们。如果攻城受阻,他的部队又脱离了据点依托,随时都可能被里外杀出的中国军队吃掉。土肥原根本就不敢恋战兰封城下。土肥原像个赌徒,把宝压在了一支中国军队的溃败上。
桂永清原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建功良机,可他就像个优柔寡断的赌场新手,被对手虚着胆押下的一个大筹码吓得晕了头,缩了回去。
兰封城里,桂永清一见蒋伏生的36师被冲散,钟松的61师阵地被冲垮,心中固守兰封的那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这时,兰封城外激烈的枪炮声已清晰可闻,搅得他的心像一锅滚开的粥似的无法平静。再在兰封呆下去就有被封在城内的可能。可他明白丢了兰封对他意味着什么。韩复榘为此掉了脑袋。他能好到哪儿去?就是死罪能免,活罪也是难逃。那他的一生岂不就毁掉了。
桂永清进不得、退不得,愁肠百结。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更使他的心直往下沉。眼见罗兰车站、曲兴集、罗兰寨一个个丢掉了,桂永清再也坐不住了,他知道此刻再迟疑不决,就是想跑也跑不出去了。桂永清咬着牙,关键时候把龙慕韩推进了油锅。
龙慕韩是何许人?他原是宋希濂71军88师的一个旅长。兰封会战即将打响之际,桂永清在委员长耳边不知吹了什么风,******一点头,便把88师配属给桂永清的东路攻击部队。在这支部队里都是成军的建制。唯88师例外,龙慕韩见状自然不悦。有率部归返本军之意。跟着桂永清算什么事,出力送死,是他们的,得胜论赏88师什么也捞不着。而且龙慕韩最怕的就是关键时刻有人会牺牲他这支“外家兄弟。”如果跟着本军,他绝不会有这种顾虑。
真是越怕鬼越见鬼。6月3日凌晨3点,当龙慕韩率一个旅正在兰封西南城垣上拼死挣扎时,突然收到了桂永清派人送来的一张纸条,命令他率部固守兰封。而此刻桂永清却率领他的106师向西去了。这不分明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嘛。气得龙慕韩破口大骂:“桂永清这个五八蛋,关键时刻釜底抽薪,给老子来这一手。老子守得住守,守不住我也撤。我倒霉你也好不了。”
龙慕韩就是想守也守不住了。本来与日军激战了一中午,他已感到难以支撑。眼下106师一走,偌大个兰封城漏洞百出,让他这三五千人守哪儿?龙慕韩一咬牙,撤!咱不给他姓桂的当管死鬼。
6月3日凌晨4点,龙慕韩率部向兰封西南韩陵退去。兰封陷落。土肥原乘势控制兰封及黄河南岸的罗兰寨、三义赛、曲兴集、陈留口一线,构成犄角之势,并与黄河北岸贯合附近的20师团取得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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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军委会里,空气的燥热似乎更甚于郑州前线,6月的武汉,天已热得令人难耐了。
何部长接到薛岳控告桂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