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罪名,就想栽给我,那么,你可以让官少砚和我解除婚约的。以后,我绝不会纠缠他,更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可以。”官镰皮笑肉不笑的,眯着眼在打量念清,和一年前一样,不屑。“不过,你说话没分量,找你爸过来跟我说!”
念清紧紧攥住手,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
念海不会轻易让她如愿,官镰不会让她好过,官少砚也不会放过她。
很好,都是一群混蛋!
念清转身,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破地方!
身后,是官镰的声音,不让她走,她没管,直接开了门——官少砚就在门外,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听了多少,面色很难看。
念清一愣。
突然,官少砚将她拉入怀里,她正要挣扎时,官少砚抬起手,挡在她面前,一挥——是杯子落地的破碎声。
“爸,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官少砚拉着念清,很不满意,手臂,划伤了一点。
“行,你真有出息!”官镰怒到极致,每次看见官少砚维护念清,都是恨铁不成钢:“当初,跪着要和她订婚的人是你,现在,出了这破事的人也是你。我真不懂你在干什么,你就使劲去喜欢她,让她多给你戴几顶绿帽,我不管你!”
官镰,负气离开。
官少砚抓住念清的双肩,低着头,审视她许久,终于,真正问出口:“你和顾清恒尚过*吗?”
……明明已经知道的事,偏非要她亲口回答他。
念清不可能说有:“没有。”
官少砚手上力度,稍重了点:“有和他开过房吗?”
念清抬起眸看他,拒不承认:“没有。”
官少砚怒极反笑,残戾的笑,抓住念清的手,青筋奥凸,猛推开她一把:“你这张嘴,除了陆川,谁撬得开!”
念清跌倒在地,刚刚官少砚给她挡的杯子,全应到她身上,手心,扎入碎片,疼。
念清渐渐红了眼眶。
不是因为疼,她早就习惯官少砚给她一块糖,又给她一鞭子的性格。她只是,在嘲笑自己,落得这么个狼狈,都是她咎由自取。
想陆川,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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