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躺在床上呜呜的哭,搂着张伯言的腰说:“对不起,伯言对不起,你不知道曼卿怀孕的时候我有多羡慕,明明是相仿的年纪,差不多时候结婚的。可是人家都挺着大肚子住回娘家来了,我却还是干瘪瘪的没有一点动静。”
“那段时间我特别惶恐,母亲一再我面前提起怀孕生小孩的,我就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猜测母亲是不是在话里点拨我;要是刻意避开这个话题,我也会失落自卑,想着自己是不是怀不上,生不出怎么办?”
长久的压抑,在得知自己有可能怀孕的一刻发泄出来。文殊抱着张伯言哭的昏天暗地。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张伯言听的心里也酸酸的,妻子一直宠辱不惊,原来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也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快别哭了,一会儿林大夫过来看见多不好。”
怀里的文殊一顿,怯怯的抬起头来,犹豫的问:“伯言,你说我该不会没有怀孕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