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不便说明,只催着他赶紧去开仓。
苏庆海走后,胤祥站原地冷眼看着已经瘫倒发愣的副使道,言语颇为犀利的说:“副使道大人,楚虽三户能抗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我行军打仗之将领,只看到自己手上的几分权势,不体谅嗷嗷万民之疾苦,你自己说,我大清要你这武官何用?”
胤祥看似严厉,实则哀叹道。那副使道方才见胤祥拿出了金牌令箭,一下子明白过来此人来路不小,这会儿也服了软。只见他跪地上匍匐两步到胤祥的身边,从怀中哆哆嗦嗦掏出一封书信求饶说道:“钦差爷爷,青天大老爷,小的乃大爷府上包衣奴才出身,小的是奉了家主之命不借粮给苏庆海,小的头上有主子,也不敢任意妄为啊!”
副使道言在辩称奉命于家主,实则想要搬出皇长子或震慑或拉拢胤祥,胤祥听了心里稍稍意外,这些年皇子们斗得激烈,多围绕在八贝勒胤祀和皇太子之间,自从明珠失势,皇长子胤褆自是收敛了很多。这副使道胆敢拿出书信,可见所言不假。难不成,大哥沉默的背后,也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胤祥一言不发,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