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过好几匹坐骑,但没有哪一匹马如此暴烈。这根本不是战马,而是野兽啊,性子这么烈?眼看着远处的声音越来越响,火把越来越多,再不降伏这马,不仅走不了,说不定还会被它伤了。他大喝一声,双臂勒住白马的脖子,用力向后拉,同时两腿夹紧马腹。
“给老子老实点!”
白马痛得一声长嘶,再次人立而起,扬头摆尾,想要挣脱田力的束缚。田力哪里肯放,见白马不服,干脆抱将马头扭了过来,抱在怀中,不让它呼吸,怒吼一声,将白马摔倒在地,死死地压住。
白马倒在地上,四蹄乱踢,踢得尘土飞扬,树断石碎,却无法挣脱田力的双臂。那年轻汉子强忍伤痛,扑了过来,挥刀猛劈田力后背。扈三娘看得真切,挟着绿萝赶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心窝,将他踹出十来米远,“轰”的一声,撞在一棵树上,滑落在地,口吐鲜血。
刚刚赶到的几十个蛮子见状,吓得齐唰唰的停住脚步,没人敢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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