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龙一把扣住对方的手,扭身一抖。
“克”的一声响,大汉臂骨断了。
“砰!”大汉来一记前空翻,背脊着地跌了个手脚朝天,蓦尔昏厥。
众贼大惊,为首人一声怒吼,挥刀直上。
徐飞龙冷哼一声说道:“向我动刀的人,杀无赦。”
大汉悚然以手掩耳。语声不大,但直震耳膜,令大汉受不了,刀几乎失手坠落,惊叫道:“哎……你……”
“丢下刀,去叫你们的首领将旅客的财物璧还,别忘了送两千两银子给我做盘缠。”
“你……凭什么?”
“凭我的名号。”
“你是?”
“我是徐飞龙。”
大汉如中雷殛,悚然急退两步。
“去叫你们的首领来。”徐飞龙冷喊道。
“这……”
“滚!”
两名大汉窜出舱门,接着另两人屁滚尿流地窜走。
徐飞龙拔出洞笛,搭在为首大汉的左肩上,沉下脸问:“你敢不听?”
大汉浑身在发抖,毗牙裂嘴抗拒肩上如山重压,但“卟”的一声响,挫倒在地。
“我听我听……”大汉疼叫一声。
徐飞龙收回笛,喊道道:“还不快滚?”
舱门外,涌来好一大群好汉,两名高大雄壮的中年人跨入舱门。为首那人豹头环眼,腰插一柄刃斧,我们开前胸,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困惑的问:“尊驾就是徐飞龙?”
“你不信?”徐飞龙冷冷地反问。
“尊驾是大闹南昌,威镇九疑的那位徐飞龙?”
“不错。”
大汉伸出壮实的大手,说道:“我鱼虎段蛟,久仰久仰,多有得罪。”
古代不像现代,有握手的礼仪。段蛟伸手出来当然不是要跟徐飞龙握手,而是要行把臂礼。古代江湖中人如非亲密的好友,是决不行把臂礼的,因为这样近身恐有不测,当然也有不熟的人随意伸手的,这样就是在表示挑衅较力。想要比一比。
他也伸出手,淡淡一笑道:“好说好说,幸会幸会。”
一双铁臂把住了。鱼虎段蛟手掌奇大,但也仅能扣住徐飞龙小臂一半稍多些,大拇指紧扣住徐飞龙的曲池***劲发如山洪。如换了旁人,不但可令对方右半身酸麻,甚至可将手臂握碎。
徐飞龙却浑如未觉,笑道:“你老兄抢劫我的座舟,想如何善后?”
鱼虎段蚊就在这两句话中,脸色由红转白,额上青筋跳动,钢牙紧咬,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得似要破裂。接着,大滴汗珠向下滚,象是泄了气的皮球,脸色泛灰,浑身一软,有气无力的说道:“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没话说,兄弟向你赔不是。不久前上江湖传来消息。知道徐兄正向下走,没想到今天经过我们地头。如果早知道徐兄的行踪,兄弟必定派人先期迎接了。”
徐飞龙放开手,冷笑道:“兄弟缺少盘缠,因此来得甚慢,没料到段兄的弟兄,竟然拦江洗劫我这一无所有的穷人。”
“兄弟该死,该死,不知徐兄乘坐这条船……”’
“哼!”
“兄弟大胆,请徐兄至在下处盘桓一些时日……”
“免了。”
“徐兄如不嫌弃,尚请勿拒。兄弟与七星盟小有交情,道上同源,说起来不算是外人。徐兄大驾光临,兄弟万分荣幸,务请赏兄弟这份接待徐兄的光荣。”
“我必须赶到武昌,不能担误。”
“这……徐兄……”
“你知道我缺少盘缠么?”
“兄弟立即派人将程仪送来。”
“你知道我需要多少?”
鱼虎哈哈笑,说,“兄弟虽穷,三五百两程仪,尚可勉强凑齐!”
“哼!你知道我于江西南昌,一口气勒索了五千两黄金么?”
鱼虎段蛟脸色一变,抽口凉气说道:“徐兄,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我素昧平生,开什么玩笑?”
“你……你的意思是……”
“你明白我的意思。”
“徐兄,你明白的说好了,段某看是否能招待得起,兄弟当然不是什么财神菩萨……”
“你当然不是财神菩萨,俗话说道:善财难舍,你那些不义之财怎肯拱手送人?”
“徐兄既然不见谅,那么,我无话可说,请徐兄划下道来,段某按江湖规矩接待阁下就是。”鱼虎颇为英雄的说。
“好,三天后我前往拜望段兄,三天的准备,三天,段兄应该准备全了。”
“徐兄……”
“现在,你们走,当然你们得把本船的财物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