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方丈不知刚才闪避时方位不对,闪至八僧的侧方,这时仍不敢接招,挫身斜掠丈外。
糟,身后的两名僧人突然大叫一声,“砰砰”两声倒翻在地,挣扎难起。两僧距徐飞龙足有三米以上,竟被可怕掌风击翻了。
无尘方丈大惊,疼叫一声道:“住手!”
徐飞龙吸入一口气,摇头道:“老和尚,你不能怪我。”
“你……”
“你为何不接招?波及贵寺的僧人,过错只能在你。”
“你的功力已经惊人听闻,掌力该可收发由心。”
“我已经收了力了,只是没想到你们寺里的人这么差劲。一点风就吹翻了。”
“你!你刚刚误伤了老衲的师弟两人。”
“哼!你自己仔细看看吧!他们伤了吗?我看是吓晕了。”
无尘方丈过去一看,那两和尚果然是自己吓自己。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并没受伤。
无尘方丈不觉老脸一红,尴尬的道:“你走吧!老衲不要你赔偿本寺的损失了。”
徐飞龙撇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没见到笑和尚,我是不会走的。”
“他在菜园子等你。”
徐飞龙瞥了尚未爬起的两僧一眼,有些不屑,于是道:“我去找他,找不到人,回来再找你们算帐。”
说完,向北顺小径扬长而去。
无尘方丈直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方向同伴叫道:“鸣钟,通知智圆小心,鸣鼓,令四周的施主们速速退走,免得枉送性命。”
原来寺前四周的草木丛中,隐伏了不少人。他们都藏身窥伺着战场,只要老方丈出声相招,便会一拥而上。但无尘方丈知道利害,围攻徐飞龙,等于是驱羊斗虎,没有能接下一掌的人,人多了根本毫无用处,因此不敢叫这些人出来送死。
远出里外的徐飞龙听到了钟鼓声,自语道:“老贼秃已经将消息送出了,我得赶快些。”
徐飞龙脚下一紧,快过电射星飞。
菜园在望,中间孤零零地建了两栋茅屋,茅屋前,圆脸团团笑容满脸的笑和尚,踞坐在一条长凳上,烈日下,光头上汗光闪闪,戒疤闪闪生光,一手抓了一条狗腿,一手握了一个酒葫芦,目迎大踏步而来的徐飞龙。
等他靠近,和尚用狗腿指了指头顶上空的烈日,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算算你也该来了,日正当中,施主真准时。坐下啦!喝口老酒啃两口狗肉如何?哈哈!”
徐飞龙接近,抱肘而立,也笑道:“呵呵!大丈夫言而有信,说来便来。呵呵!你是笑和尚吧?”
“哈哈!周边谁不知我是酒肉笑和尚?”
“呵呵!既然尝酒肉,你何必披袈裟?挂羊头卖狗肉,欺世盗名,玷污佛门?”
“哈哈!你该知道,当和尚有许多好处,一不纳粮,二不纳役,三不怕无衣无食,四不……”
“呵呵!算了,我替你说,四不怕杀人偿命。”
“不错不错,哈哈!”
“笑话说完了,呵呵!言归正传。云墨双奇眼下在何处?”
“哈哈!你该知道的。云雷在函谷关浮云小筑,墨飞在浙江高桥村。听说上次施主离开高桥村之后,他两人各自返家,一年来并未外出,到他们家中去找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