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砰!”这位仁兄也倒了,跌了个手脚朝天,口中鲜血溢出。
徐飞龙双手握住铁尺,猛地一拉,铁尺竟然拉长了三寸“当”的一声丢在大汉身旁,沉声问:“阁下,记住刚才我的话么?”
两大汉挣扎许久方吃力地站起,脸上血色全无,惊然地说道:“在……我记住了……”
“你重说一遍,兔得你忘了,前言不对后语加多减少口齿不清,传错了会出毛病的。”
大汉凶焰尽消,乖乖地复诵一遍。
徐飞龙听完点了点头,一字一吐地说道:“还有件重要的事,你一并转达,那就是我等他一个时辰,过时不候。这期间,如果再有人敢前来行凶撒野,最好是带郎中来,也许需要叫忏作来验尸也说不定,滚!”
两大汉鼠窜而走,狼狈已极。
而徐飞龙则在店堂对面的长凳上落坐,等候变化。
客人纷纷走避,店伙们—一溜走,只留下一个小厮招呼店面,偌大的店堂冷冷清清。
店门外,经过的行人急急而过,谁也不敢逗留。
街两端,有一二十名胆大的镇民,站得远远地等候着看热闹。
家家闭户,连门灯也熄了,形同罢市。
柜上有两盏灯,店内悬挂着两盏灯笼,光线并不太明亮,因此店堂显得幽暗冷清,如同鬼城。
一盏茶过去了,了无动静。
又是半响,气氛越来越紧张。
看柜小厮躲在柜内,惊得不住发抖。
眼看一个时辰都要过去了,按理。泺家的人早该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