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适才为救小公子,压断了手臂。”
慎氏更是大惊,“那你快去请大夫来看看呀!”
“诺,婢子这就去,”汀月说罢旋即转身离开。
姜妙之被扶着进屋坐在床榻上,左手抬着右手肘,皱眉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慎氏见了心疼不已,开口却是欲语泪先流,直唤着:“妙之……”
未过多久,淳于越忽然至此,进门便唤:“妙之啊,”抬眼却见慎氏与汀奴围在床榻前,而姜妙之坐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分明是受了伤。
慎氏与汀奴正顾着姜妙之,似乎并未听到淳于越适才唤了妙之,自然也不知淳于越至此,直至淳于越走至她们身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三人方知淳于越至此,是以两个福身唤“老爷”,一个唤:“父亲。”
淳于越仿若未闻,越过慎氏与汀奴,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姜妙之,又问:“妙之啊,你这是?”
姜妙之抬眸看着他,却是打心眼儿里自嘲,这淳于越表面上像是在关心她,可她在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丝心疼。
况且也没有人知会过他她受伤了,他又怎会过来,无非就是听闻她回府了,便前来询问适才在丞相府的事。
她算是看透了。
“我,我只是见子楼从树下摔下来,便想接住他……”话还没说完,淳于越便大惊道:“什么!那子楼呢!你可接住他了?”
姜妙之倍感心寒,面无表情道:“若没有接住他,女儿也不会这样。”